“我撒謊了。”沐箬惜破罐子破摔,低聲說道:“內室,書房,窗欞下各一……”
賀燼雙眸驀然微微眯起,食指用力壓在她的唇上,強迫她閉嘴。
“就這麼如饑似渴?”
“是!二少爺不敢反抗夫人,而沈太醫是侯府的貴客,奴婢自會思量做出選擇!”
聞言,賀燼神色古怪地問道:“難道這一次也是想殺沈逸澤?”
沐箬惜錯愕。
上次她的確想賀良死,可是聽賀燼的語氣,就像她已經借刀**成功似的。
“世子誤會奴婢了。”
她隱約覺得哪裡違和。
但她卻顧不上細想,便說道:“沈太醫的後院,斷不會無故出現殘害丫鬟之事。他願意把奴婢帶走,奴婢是極願意的。”
帶走她的屍體,把她的骨灰埋在爹娘旁邊,想來他應該會答應她。
賀燼聽了她的話,神色不明地打量她。
他輕易判斷出,她說的是真話,而且她的確還不想他傷害沈逸澤。
沐箬惜察覺到賀燼瘮人的視線,嚇得想要翻身推開他,但手腕隨即被扣緊。
“為何不想我殺沈逸澤?”
“賀燼……”
可她剛掙紮,他的另一隻手便掐住她的腰肢,“回答,不然現在就去殺他。”
沐箬惜神色有些懵,她見過他**的,那人是曾要欺負她的廚房管事。
但是沈逸澤並沒有惹他。
要說與她有關。
竟然是因為她不想沈逸澤死?
感受腰上的力度一寸寸收緊,她悶哼一聲,“他是來侯府為您診治的……”
賀燼抵著她的腰,讓她退無可退。
聽到她的回答,他隻散漫地扯開她的衣襟,手掌往她的心口探過。
“你沒說真話。”
她的心跳太快,並不完全是由於撒謊,更是因為被賀燼的殺意嚇得。
而沐箬惜不知從何說起,慌亂地張了張嘴,“我、我不想他死。”
賀燼的笑意淡漠至極,指尖是病態的白,正死死地捏著她的下頜。
“彆在我麵前撒謊。”
說罷,他便低頭吻了下來。
聽他的語氣,施加在她身上的疼痛,似是對她坦白的獎賞!
她感覺鎖骨一陣刺痛,便眼眶發紅道:“是、是您先調離奴婢的。”
賀燼怒極反笑道:“怪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