連喝好幾口池塘的水才乖乖閉上嘴。
沐箬惜沒有再看,也沒有落井下石的打算,她隻想儘快離開是非之地。
可有人比她更快,她的手腕正被沈逸澤捏住,不容拒絕地把她帶離現場。
她似有所感地往賀燼的方向看去。
隻見賀燼冰冷的目光,一直停留在她的手腕上,眸色陰沉深邃莫辨。
但沒等她掙脫出手腕,賀燼便隨意把魚食丟棄,轉身消失在她的視野。
沈逸澤眉心直跳,溫潤的聲音漸冷。
“惜惜,彆看了!”
……
回到寺廟的馬車旁。
沐箬惜掙脫開沈逸澤的手。
在察覺手心的溫度消失之時,沈逸澤的心頭也跟著蕩然一空!
沐箬惜抬眸,看著站在一旁沉默不語的沈逸澤,低聲說了句:“謝謝。”
聞言,沈逸澤忍不住捏緊手心。
他受傷的眼神與她對上,盯著她清冷疏離的臉,“你剛才是在試探我嗎?!”
沐箬惜看了他一眼,“沈太醫讓奴婢出入書房,不是也在試探?彼此彼此罷。”
試探倒還好。
沒有直接命令下人把她打出去。
他的手段已經變得迂回多了。
沈逸澤直直看著沐箬惜,眸色染上落寞之色。他忽然不敢再去過問,她剛換上那套合身的衣裳,究竟是從何而來……
他更不想知道,賀燼為何特意留下來,就像守在她身後幫她似的。
剛才沐箬惜回頭看去的那一眼。
他隻能當看不見!
“當心。”
在沐箬惜上馬車的時候,沈逸澤的手掌在她腰間一觸即離,扶著她走上去。
沐箬惜笑容輕淺,低聲道謝。
當馬車遠去後。
賀燼的身影從樹後緩步走出。
張秦歎氣,認命地趕著馬車上前,請世子爺儘快回府。而馬車上還有位永寧侯爺,則是張秦忍不住歎息的緣由!
賀燼掀開簾子,見到永寧侯賀令昭坐在裡麵後,轉身就想離開。
永寧侯身形高大如鬆,五官硬朗勇武,身穿麒麟朝服。也就是說他就是來逮賀燼的,連常服都來不及換上。
他看到晃動的簾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