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我的床上,彆想其他男子!”薄硯辭呼吸漸亂。
“你說什麼?”恍惚間,沐箬惜沒有聽清。
薄硯辭蹙眉。
他總輕易在她麵前失控。
“什麼都沒說。”薄硯辭骨節分明的手掌箍著她的細腰,在她的鎖骨落下紅梅,一路往下,“看來你還有精力分心,那便繼續。”
話音剛落,他便吻上她的腰腹。
“懷上我的孩兒,可好?”薄硯辭喃喃自語道。
可沐箬惜早就在他的撩撥中,緩緩失去思考的力氣,甚至都沒有聽清他說的話。
身體與理智。
都在他的掌控下沉淪。
最後在結束的時候,眼前似乎還徒留晃動的殘影。
隨即她便陷入混沌中了……
在沐箬惜的半夢半醒之間,她隱約感覺到,他的指尖輕輕地在她肌膚上滑過,為她擦拭著汗水。她心中微動,難不成又是薄硯辭?記憶中,他並不擅長這種細致的照顧。但此刻他的動作卻是如此的輕柔與細致,讓她錯覺自己仿佛被他珍視如寶。
她立刻清醒了過來。
剛才的歡愉還曆曆在目,怎麼可能會有這種錯覺?
她微微張開眼,看著薄硯辭,輕聲問:“我可以回侯府了嗎?”
薄硯辭的動作猛地一頓,他的眼神瞬間變得深邃如夜,冷冷凝視著她:“你是想回侯府,還是想見沈逸澤?”
她微微搖了搖頭,試圖解釋:“我隻是……”
然而,薄硯辭沒有給她任何解釋的機會,他果斷地打斷了她的話,聲音冷冽:“我明白了。”
他站起身,目光冷淡地掃了她一眼,隨後轉身離去,毫不留戀。沐箬惜凝視著他離去的背影,心中湧起一絲莫名的悵然。
“有勞了。”
沐箬惜輕聲開口,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。
既然薄硯辭已經透露出沈逸澤就在院中的消息,那兩人之間的交談已無法避免。沐箬惜深知沈寒笙性格改變許多,總有些事喜歡藏在心底,但沈逸澤或許能從他那裡探得一二。
她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憂慮。
沈逸澤找到的那名大夫,恐怕已經凶多吉少了吧。
那父親的死因就更撲朔迷離……
沐箬惜心中暗自思忖,若是沈逸澤能從沈寒笙那裡得到些線索,或許能解開這團迷霧。然而,在薄硯辭看來,她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要見到沈逸澤,連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