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彆求他,你想做什麼,告訴我,我來幫你。”他的聲音堅定而迫切,似乎在試圖說服她,也似乎在試圖說服自己。他現在是皇帝信賴的禦醫,他有能力報仇!
麵對沈逸澤複雜的眼神。
沐箬惜沉默了一會兒,然後淡淡地開口:“你現在隻是個禦醫而已......”
沈逸澤無視了沐箬惜的反對,他求著沈寒笙安排馬車,執意要將她送回侯府。他的聲音暗啞:“從今以後,我會保護你,絕不會再讓你受到任何傷害。”
他的麵容愈發顯得清俊,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流光。
他緩緩靠近,試圖拉近兩人之間的距離。然而,沐箬惜卻撇開頭,避開了他的靠近。
她的聲音極輕而疏離。
“沈太醫,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,以後也不必特意改變什麼。”
沈逸澤的手指微微顫抖。
她口中那疏遠的“沈太醫”三個字,猶如利刃般刺入他的心底,
讓他感到一陣揪心的疼痛。
“你曾是我的未婚妻……”沈逸澤的聲音低沉且在輕顫,仿佛自言自語,“一切真的無法挽回了嗎?”
沐箬惜的眼眸疏離。
她輕輕垂下眼簾,避開了他的視線,“沈逸澤,這些已經都過去了。”
因他而起的禍事。
不再遷怒,已經是她的極限了。
沈逸澤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。
他努力壓抑著內心的激動,“我無法接受……你要如何懲罰我都可以!”
他的話還沒說完,眼眶已經開始泛紅。沐箬惜目睹了他極力掩飾的脆弱。
她輕咬著咬唇,眸色清冷。他們兩人,或許注定是有緣無分吧。
沈寒笙站在不遠處。
他知道是沈逸澤告訴她真相了。
他也知曉,沐箬惜想要再求薄硯辭幫忙。可惜,這注定是不可能的!
“薄硯辭不在,彆衝動,你還是先回侯府吧。”沈寒笙說道。
居然不在?薄硯辭去哪兒了?
“……好。”
沐箬惜聲音沙啞。</