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恒連忙伸手阻止。
感受到他冰冷的雙手,秦承心裡一抽,再次舉著絨衣朝他身上披去。
“皇兄不冷,你快披上。”
秦恒見他態度堅定,隻能作罷。
他仰著頭,露出一絲純真的笑容:“今日皇弟是來為皇兄送行的。”
說著,他從厚厚的絨衣裡掏出一個酒壺來,遞了過去。
這壺酒他一直放在懷裡暖著。
“天氣寒冷,實在無法備上熱食,隻能用一壺熱酒來為皇兄送行了。”
秦承神色動容,他顫抖著伸出手接過酒壺。
“此酒在皇兄心中重於一切。”
說罷,他伸出手拔開壺嘴大口喝了起來,眼中的淚水再也控製不住流了下來,混合著溫熱的酒水一起順著喉嚨流到了腹裡。
“咳咳……”
似乎喝的太急,又似乎是這份兄弟之情太過濃烈,秦承被嗆得咳了幾下。
他抹了抹嘴角的酒液遞過酒壺。
“來。”
秦恒伸出手接過酒壺,二話沒說仰頭喝了下去。
一股辛辣的味直衝口腔,順著喉嚨流了下去。
這是他這一生,第一次喝酒。
“哈哈,今日是皇兄最開心的一天。”
秦承放肆大笑,笑聲中有灑脫、有輕鬆、有真情。
笑聲慢慢停下,秦承俯下身來,整理了下他的絨衣,溫聲說道。
“天氣太冷,回去吧,皇兄該走了。”
“嗯,皇兄一路珍重,等皇弟大一點就去汝陽郡看望皇兄你們。”
“好,皇兄在汝陽等你。”
秦承拍了拍他的肩膀轉身朝著王青蓋車走去。
踏踏踏
突然,震耳欲聾的馬蹄聲從遠方傳來。
秦承停下腳步看去,四輛王青蓋車在一支帶甲侍衛的簇擁下,朝著他們飛馳而來。
“哼。”
秦承眼中閃過一道冷色。
“皇兄,是大皇兄他們來了。”
秦恒指著遠處欣喜說道。
秦承微微點頭沒有言語,隻是靜靜的看著幾輛王青蓋車緩緩停下。
“哈哈,幸好趕上,要不然就與皇弟錯過了。”
一聲大笑中,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