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入大堂,內部寬敞明亮,牆壁上懸掛著一些字畫,看到這些字畫,秦恒嘴角頓時微微一抽。
他要是沒看錯,這些字畫都是父皇的傑作。
心裡想著,秦恒心裡暗自悔恨,自己怎麼沒有想到,在大堂裡掛上一些父皇的字畫。
這小正太不乾人事,這是走他的路,讓他無路可走。
“王兄這座王府怎麼樣?”秦棣坐到主位上,一臉笑意的詢問道。
秦恒環顧四周,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,羨慕道:“古樸典雅,富有貴氣,再加上父皇的那些字畫,更是憑添了幾分王者之氣,說實話,和王兄的府邸比起來,我那座王府,倒是有些簡陋了。”
“嗬嗬,王弟過譽了,都是一些俗物罷了。”秦棣聞言,擺了擺手,謙虛道。
“說起來,還沒有恭喜王兄獲封懷王。”
“隻是父皇寵愛罷了,與王弟相比,不值一談。”
不值一談,你這嘴都合不攏了。
看著秦棣那著笑不攏嘴的樣子,秦恒心裡暗自腹誹。
“前些日子聽說王弟去了汝陽郡,不知這一趟玩的怎麼樣?四王兄是否安好?”秦棣笑容滿麵,好奇的問道。
“四王兄一切安好,汝陽郡在大秦也屬於富饒之地,山清水秀,風景伊人,雖然沒有秦都繁華,但也彆有一番風味。”秦恒出口成章,說的很是吸引。
其實這一趟,他也沒有多逛,剛出黎山,就返回秦都了。
“孤倒是有些羨慕四王兄了。”秦棣輕歎一聲,語氣裡帶著濃濃的憧憬。
“若是以後有了封地,可以讓父皇給王兄也找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。”秦恒笑著建議道。
“算了,與這些相比,孤倒是更願意留在秦都,多陪陪父皇母後。”秦棣搖了搖頭,感慨道。
我信你個鬼,看來這個秦棣也是不甘心之人。
也是,身為皇室子孫,誰不想坐上那個位置,沒人願意成為一個寄生蟲。
彆看他跟太子同母一胞,嫡子這個身份,肯定讓他想要的更多。
“孤最近聽聞鳳陽郡發生了一件大事,**不少人,這件事王弟可知情?”秦棣明亮的雙眼緊緊注視著他。
秦恒麵無異色,輕笑一聲:“昨日外祖父來看王弟,倒是提了幾嘴,好像是挖掘運河的那些勞力中了瀉肚,**七十餘人。”
“二皇兄現在應該在鳳陽郡吧?”秦棣話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