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……”李元頓時語塞,這他哪敢回答。
唐山郡消息靈通的人,誰不知道這郡守和郡尉是個什麼貨色。
秦恒見他不語,不由嘲諷道:“看來李大人這個郡監之職,有些不稱職呀!”
“臣有罪。”李元一臉惶恐跪下。
“哼,你的失職之罪,自然會有禦史大夫來過問,現在孤給你兩天時間,把唐山郡所有官員情況彙總出來交給孤,不能有一絲舞弊行為。 ”秦恒麵色不悅,此人說白了,就是明哲保身。
他了解過,李元這個人,並沒有與馬愛君他們同流合汙,但是坐視不管,不行使郡監之職,這也是蛀蟲一個。
“諾。”李元自然不敢有異,趕忙扶手應道。
“下去吧。”秦恒嫌棄的掃了他一眼,揮手說道。
“是,殿下。”李元站起身來,彎著腰,小心翼翼的退出堂外。
秦恒收回目光,看向正在一旁吃瓜的秦風,心裡到未多想。
秦風這兩日的表現,明顯可以感覺到,他對於那個位置,心裡已經被迫放棄。
奪嫡,光憑借著他自己,幾乎很難。
沒有支持的他,隻能像四皇兄秦承那樣,屈服於現實。
至於秦恒,本來他不想這麼展露頭角,但是遇到這樣的事,如果不過問,父皇那裡,肯定會心生不滿。
奪嫡,向來就是爭!
“皇弟,幸虧你今天拿出了九五至尊令,要不然馬愛君他肯定不會屈服。”秦風嘴角上揚,說著風涼話。
“嗬嗬,一個小小的郡尉,竟然敢對皇兄如此無禮,肯定要好好教訓他一下。”秦恒一副抱抱不平的樣子說。
“還要多謝皇弟替為兄出了口氣。”
這句話,秦風說的倒是真心實意,這些日子沒少受他倆的氣。
秦恒笑了笑,沒有說話。
屋裡,秦恒看著劉琦,輕聲說道:“昨日那兩名擋車的婦人,表哥也看到了吧。”
“回殿下,我看到了。”劉琦點了點頭,心裡有些不解。
“那兩名婦人之女,前幾日在街上被人**殘害,而動手之人,正是唐山郡陳氏公子和劉氏公子。”
劉琦臉色微變,心裡似乎想到了什麼。
“皇兄說,劉氏和秦都劉家有些許關係,孤有些不清楚,所以特意叫表哥來詢問一下。”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