龍一見狀,心裡一喜,連忙應道:“是,殿下。”
他也有自己的小私心,就是好好殺一殺呂奉先的銳氣,為嚴虎出口惡氣。
畢竟他和嚴虎同為宗侍,有著幾十年的感情,如同手足一般,今日竟然被呂奉先罵作匹夫。
這讓他已經心生不滿。
收到龍一回複的嚴虎二話沒說,直接奔著秦淮陽的府邸駛去。
大堂裡,秦淮陽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看著嚴虎。
“你是說,你勸諫呂將軍?然後被其罵成匹夫,甚至還要動手。”
嚴虎老臉一紅,想到龍一的囑托,他隻能硬著頭皮點了點頭:“臣不敢欺騙殿下,所說之言,句句屬實。”
秦淮陽聞言,皺眉不語,一臉沉思。
他雖然知道呂奉先狂傲,但是沒想到竟然狂傲到如此地步。
嚴虎何許人也?他可是父皇最親近的宗侍。
要不然也不會被派到北郡擔任監軍一職。
若是旁人,他肯定會幫嚴虎出頭,但是呂奉先可是他的人,這讓他如何出頭?
為了這件事和呂奉先翻臉,屬實不智。
秦淮陽感覺自己的頭快要炸了,他一邊揉著太陽穴,一邊努力思考著解決問題的方法。
突然,他靈光一閃,想到了秦恒。
“這樣吧,傍晚的時候,我在府中設宴,到時候還希望嚴大人賞光。”秦淮陽看向嚴虎,點頭說道。
嚴虎聽到這話,頓時明白了秦淮陽話中含義,直接站起身來,雙手作揖:“殿下,言重了,臣傍晚時分定來赴宴。”
“好。”秦淮陽滿意地笑了笑。
待嚴虎離開後,秦淮陽沒有耽誤,直接乘車朝著呂奉先的府邸駛去。
大堂裡,秦淮陽剛坐下來,就一臉急切,語氣急促地問:“呂將軍,剛才嚴虎到我府上告狀,訴你狂妄自大,不聽勸諫,罵他匹夫,要讓我和孝賢王主持公道,可有此事?”
“欺人太甚,這個匹夫果然去找殿下告狀了。”呂奉先聞言,怒不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