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他的眼神卻異常深邃,不經意間就會散發出一股威嚴之勢,令人望而生畏。
而他,正是匈奴單於呼延灼。
“兒臣參見父皇。”
“末將參見單於。”
呼延闊等人雙膝下跪,恭敬地行著大禮。
“你為何突然返回,沒有送來戰報?大秦戰事如何?”呼延灼聲音中氣不足,綿弱無力,喘息著問道。
然而,他猶如鷹眼一樣的眼神,卻異常犀利。
“父皇……”呼延闊抬起頭來,淚眼朦朧,一副淒慘無比的樣子:“兒臣秦軍夜襲,折兵七萬,此次入侵一戰,我軍大敗而歸。”
“父皇,您要為兒臣做主呀!”
“你……你說什麼?損兵七萬……”呼延灼滿臉難以置信的樣子指著他。
“父皇……”
“逆子……你還要朕為你做主。”呼延灼蹭的一下坐直身體,指著他直接破口大罵。
這聲怒罵直接嚇得穹廬內的所有奴婢惶恐跪在地上,害怕地低著頭。
“父皇,都是五弟,他為了單於之位,在我軍中布下內應,把我軍布防透露給了大秦……”呼延闊手忙腳亂地從懷裡拿出一封信函,準備遞給呼延灼。
“畜生!你當朕老眼昏花嗎?咳咳……”呼延灼怒不可遏,一股怒氣湧上心頭,他大聲咳了起來,一臉痛苦的表情。
“父皇,兒臣沒有說謊,你看,這是兒臣得到的信函。”呼延擴跪在地上,蹭到龍榻前,手裡舉著信函。
“逆子……你這個逆子……”呼延灼喘著粗氣,一手捂著胸口,一手接過信函。
“單於,喝口藥吧,千萬不可動怒呀。”一旁的中年男子連忙端著一碗藥,彎著腰湊了過來,擔憂地說道。
呼延灼充耳不聞,他雙手顫抖著打開信函看去。
良久,他舉著信函,抬起頭來,陰冷的目光看著呼延擴,口中嘲諷道:“你莫不認為一封信函,朕就會饒了你嗎?”
“等到智兒回來,朕會親自調查此事,現在你把所有事情的完完整整的說一遍。”
呼延闊雙眼微眯,臉上依然淚如雨下,他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