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天地靈氣的濃鬱程度比院落內還要濃鬱不少,確實是個修行的好地方。
進屋之後,餘牧隨手扔下幾展陣旗,那陣旗猶如有靈一般插在修煉室內的七個角落,小型陣法登時升起!
“靠譜?”墨歪著頭,臉上似乎還帶著打了葉天一頓的意猶未儘。
“靠譜。”餘牧點頭。
他身上,墨身上,葉天身上,都被仇無心下了禁製。
這種禁製不會害命,卻時刻能監視到他們的一舉一動,隻是尋常禁製罷了,唯一還算厲害的地方就是,不易察覺。
餘牧雖說隻有化神初期,但他的陣術,禁製術造詣,怕除了墨,整個大陸無出其右者。
“仇無心應該還盯上了星河。”餘牧坐在蒲團上,十分愜意的伸了一個懶腰。
“曾經我還詫異中州那麼多天驕莫名無蹤是什麼妖族強者的斬首之舉,直到馬破雲滅殺仇無心,這個王藥宗德高望重的大宗師方才露出了真麵目。”
墨點頭,也隨意抓過一個蒲團墊在!屁股下:“王藥宗第一時間撇清關係,但聲明一落千丈,仇無心煉了那麼多的人藥,我真就不信王藥宗能毫不知情。”
見墨取出小酒壺,餘牧接過小酒壺便喝了一口,微笑道:“同你我無關,那處秘境快開了,不靠實力,單憑氣運。
你我,可能爭不過葉天,那東西落在誰手中,也不能落在葉天手中。”
“也是。”墨嘬著烈酒,魔瞳微眯:“將他製約在此處,確實是個好辦法,你我不謀而合。”
“不是,有你什麼事兒?於你有何關係?”餘牧鄙視的看了墨一眼,卻見墨歎了口氣。
“我知你要將葉天拉下水中是為護師尊,星河無虞。可不論是王藥宗還是仇無心,實非如今你我能敵。”
他看著門外:“人藥?不出二十年,你我,葉天,也就‘熟了’吧?”
“嗯,化神後期就熟了。”餘牧的目光也深邃了起來。
“葉天不能丟命,否則好不容易壓製下一些的氣運將無法再壓製分毫,你我更不能丟命,你我隻有一命,你打算如何。”
“兵來將擋。”
餘牧又伸了個懶腰:“最起碼在熟掉之前,我們這質子,隨意。”
“哈哈哈!就知道你他媽不是個好東西!”墨哈哈一笑,兩個小酒壺碰在一起,那眸子,一對清澈,一對猩紅。
“你無端罵自己做什麼。”餘牧也是一笑。
墨完完全全不懷疑,王藥宗,仇無心,要倒黴了…
就算沒有自己和餘牧,隻要有葉天在,這王藥宗和仇無心也要倒黴了,倒大黴!
他上輩子做過最錯誤的決定是盯上了馬破雲,而這輩子做的最錯誤的決定,則是盯上了三個比馬破雲還難纏的存在。
“關於葉天?”
“葉天?好說。”餘牧美滋滋的嘬著酒水:“他不是喜歡以氣運的反作用壓人嗎?那消耗著便可,他依賴於氣運,你我一路走來,又何曾依賴過氣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