離孤找了個借口開解自己,她實在是研究不透餘牧,這小家夥身上處處透著十分正常的古怪……
但也不是所有人都似離孤這般閒的。
這不,議事廳中,蘇祈緣揉著太陽穴。
兩年過去,其身上原本的英氣似是消退了一些,但亮晶晶的大眼睛中卻是充斥著睿智和聰慧,其身上更是多了一種於離孤三分相似的威儀。
“小蘇,資源是個大問題,如今魔域養著八十萬大軍,單是俸祿便已是天價,還有八十萬大軍的修煉問題,這都需要海量的資源。”
馬為民嘬著牙花子,不當家不知柴米貴啊…要說這事兒還得怪那餘牧,那小子不過隨口說了句八十萬大軍,然後這些天驕就玩兒命似的執行。
若是能裁處半數,以如今的魔域完全供應的起,可…就特麼不聽勸啊!
魔尊說是年輕一輩不掌軍權,但兩年下來,除了一些太大的事兒,其餘軍中事務還不是蘇祈緣他們說了算?
可大事又有幾何?他們這些老家夥啊…瞎操心。
“是啊祈緣,魔域之大不比外界,其資源自是有限,如今那些底層邪修和黑魔修傾巢而出,除了一些禁地之外的資源已是儘數用上了,但還是捉襟見肘。”
孟青驕也是頭疼,尤其是二兄那個虎逼,他都被忽悠的開始自掏腰包了…
“媽的要是能出去就好了!搶他娘的!”王禹棟咧著大嘴,這嗶散儘家財,近來一直在吃大兄和小妹的軟飯。
蘇祈緣則是苦笑著推出一張圖紙:“八十萬大軍不能裁撤,這是我魔域七方禁地,其中礦脈資源倒是頗為豐厚,晚輩想……”
“小蘇你徹底打消這念頭。”
馬為民一臉嚴肅的搶過圖紙道:“七方禁地乃天地而成,合體境之上的魔修根本入之不得。”
“可若是分神乃至化神魔修前去禁地開采資源,風險又太過巨大,哪怕我們這些老骨頭出事,魔域的未來也不能為了區區資源而以身犯險!”
“此事,無可商量。”
“是啊是啊。”就連王禹棟都是點頭:“我分神境的時候去過一次青火地,未曾深入都險些死在其中。”
說著,王禹棟一臉後怕,祖上傳下來的隨身傳送陣啊!浪費的著實心疼,而且那青火地中…他還一根毛都沒得到。
“祈緣,此事沒得商量。”孟青驕也是抓著蘇祈緣的手。
“若說分神修士如今半數以上都是年輕一輩的魔修,那是魔域的未來,大兄說得對,魔域的未來絕不能為了資源而以身犯險。”
但其美目中也有一些躍躍欲試:“不過有一些行將枯朽的魔修,嘖,他們的命不值錢。倒是可以讓他們前去試試,這個壞人…二兄來當。”
王禹棟:“????”
“那些人去了不過白白送命罷了。”蘇祈緣玉手中盤著著一個由冷月炎日髓製成的小把件兒:“若論戰力,七殺殿之天驕,加之以晚輩,倒是可以去那些禁地一探。”
“不可!魔尊知道了得扒了老夫的皮!”馬為民的腦袋搖的和撥浪鼓似的。
可就在這時江覆舟匆匆入殿,其神色慌亂到了極致,甚至都忘了行禮!
隻倉皇下跪道:“聖女!三位大人!不好了哇!!”
馬為民恨鐵不成鋼的看了一眼江覆舟:“合適至於你如此慌張?好歹也是返虛強者,就不知山嶽崩於前而不亂?!”
蘇祈緣等人也是鄙視的看著江覆舟這個背鍋俠,背了一回鍋本以為能成長一些,不想還是這般毛躁而不得長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