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這時,大廳外傳來一陣噪雜的聲音。緊接著,阿呆帶著手下壓著幾個草木堂的人走了進來。
“阿呆,你抓這些人是怎麼回事?”
“我懷疑他們劫持了咱們的那批貨,所以,就給門主抓來了。”
“我們沒有,我們哪有狗膽劫持十三門的貨,門主,我們是冤枉的。”草木堂的人掙紮著,聲嘶力竭地辯解,一旁的刀四郎麵色鐵青,眼中閃爍著銳利的光芒。他深知草木堂在江湖上雖然名聲不顯,但近年來卻隱隱有崛起的勢頭,且背後的勢力一直是個迷。
“冤枉?”阿呆走上去踹了領頭的一腳,“媽的,你們誰給老子解釋一下,為何你們剛才出現在那批貨物的運輸路線上?而且,你們剛才看見我們,為何迅速離開?”
草木堂的人麵麵相覷,其中一人鼓起勇氣,結結巴巴地說:“我們隻是……隻是巧合經過那裡,真的,……我們和你口中提的什麼貨物沒有關係。”
“巧合?”阿呆冷笑一聲,“在這江湖上,哪有那麼多的巧合?”他轉身向一旁的手下示意,那人立刻拿出一個包裹,打開一看,裡麵是一堆被損壞的貨物標識和碎片。
“這是我們在運輸路線上發現的。”阿呆指著那些碎片說,“和你們草木堂的標誌一模一樣,這怎麼解釋?”
草木堂的人頓時啞口無言,他們沒想到自己的標記竟會被發現。
這時,他們的頭領鼓起勇氣說:“門主,我們真的是冤枉的。這草木堂的標記到處都是,我們的仇家手裡有很多,這不能證明我們劫持了你們的貨物。我們確實接近過那批貨,但我們隻是好奇,並沒有動過它。我們草木堂雖然小,但也是有規矩的,絕不會做出劫持貨物這種勾當。”
“規矩?”阿呆冷笑,“在這江湖上,誰不是嘴上說著規矩,背地裡卻做著見不得人的勾當?而且,你們既然接近了那批貨,就已經有了嫌疑。在事情沒有查清楚之前,你們就留在這裡吧。”
“九姑娘,請您明察秋毫,我們草木堂雖然在江湖上有些名聲,但絕不敢做出這等膽大妄為之事。我們深知十三門的實力與威嚴,劫持貴門的貨物,無異於自尋死路。我們怎會如此不智?”
“明察?”九姑娘冷笑著從陰影裡走出,聲音冷硬如鐵,“在這個節骨眼上恰巧路過?你們的解釋未免太過牽強。”
草木堂的人臉色蒼白,他們知道,十三門的門主以鐵腕著稱,一旦認定了的事情,幾乎不會改變。
“九姑娘,我們真的冤枉。”又一人大聲喊冤,聲音中充滿了絕望。
“冤枉?”九姑娘冷笑,“那麼,就讓我來查一查。”她揮了揮手,手下的人立刻上前,開始搜身。
草木堂的人雖然掙紮,但在十三門的威視下,他們根本無力反抗。不一會兒,手下的人便搜出了幾樣與貨物有關的物品。
“這是什麼?”九姑娘拿起一個物品,目光銳利地看向草木堂的人。
“這……這是……”草木堂的人支支吾吾,無法解釋。
“看來,你們還真是有備而來。”九姑娘的聲音冷如寒冰,“既然你們不願說出真相,那就彆怪我無情了。”
草木堂的人麵色大變,他們知道,一旦九姑娘下了決定,那將是無法更改的。他們掙紮著,想要解釋,但已經來不及了。
刀四郎冷冷地看著這一切,心中卻是波濤洶湧。他知道,這些草木堂的人不是真正的劫貨者,但在這個複雜的江湖中,真相往往並不重要。重要的是,如何維護自己的利益,如何保持自己的地位。
就在這時,大廳外再次傳來一陣腳步聲。一個十三門的弟子匆匆跑了進來,手中拿著一份密報。
“門主,有急信!”他恭敬地將密報呈給門主,然後退到了一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