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秦禮眼眸中閃過一絲驚愕,“白叔,怎麼回事?”
“茅山鐵骨,一般的劍砍不斷的。”白一天觀察著骷髏樹,腦子裡不斷搜索著關於茅山鐵骨的所有資料。他整合了一下,緩緩說道:“我想起來了,血炭,血炭可以。”
“血炭?”
“對,骷髏樹最忌憚的是血炭。”
“這東西怎麼製作?”
“處子之發。”
聽到這句話,所有的目光第一時間落在了黑家二少的頭上。他有一頭頭發烏黑亮麗的頭發,像潑墨般漆黑,泛著迷人的光澤。他的頭發長而飄逸,如絲般柔軟,隨風輕輕飄動,宛如夜色中的流雲,靈動而神秘。
他的頭發並非粗硬的類型,而是如細膩的絲綢一般,自然垂落,隨著他的步態,呈現出一種優雅的韻律,每一根頭發都猶如鋼琴的音符,在寂靜的樹林中奏出獨特的旋律,讓人心神蕩漾。
“二少,你報恩的時候到了!”邪少拔出刀子,一個鬼影捉仙,摁下黑二少,割下了他的頭發。
嗚嗚……
這一刻,黑二少拿起石頭砸響邪少。“你們不帶這麼欺負人的,你們不都有頭發嗎?乾嘛割我的?”
“我沒有啊!”白一天嗬嗬一笑,找來柴火,點燃,取草木灰。
一刻鐘後,堿水製出。
白一天用一頂陳舊的鐵帽燒出血炭,然後把血炭灑向骷髏樹,骷髏樹冒了一股青煙,樹枝上長出了白色的葉子。
邪少坐在一棵樹下,靜靜地看著那些白色的葉子在風中搖曳,每一片葉子都像是純淨的雪花,點綴著這個恐怖而又神秘的世界。
他沉默了許久,終於開口:“這血炭看來不起作用啊!”
“你是處子嗎?”白一天轉頭質問黑家二少。
“我不知道,我被迷暈過,不知道那些變態非禮我沒有?”
“非禮你?”
“看管我的有幾個女兵,一直垂涎少爺我的美色!”
“惡心!”邪少從懷裡拿出一把飛刀,手一揚,飛刀脫手而出,劃破空中,直射向那根堅硬無比的樹乾。
“小心!”張秦禮驚叫,擔心飛刀傷到楚靈茜。
飛刀破空的聲音在樹林中回蕩,讓人心跳加速。
飛刀插入樹乾的一刹那,樹乾上瞬間火花四濺。但是,樹乾並沒有劈開,反而是飛刀被反彈回來,失去了原有的勢頭。
邪少眼神一凜,低聲道:“這樹乾竟然如此堅硬……”
楚靈茜看著飛刀失勢,心中一緊,隨即又舒了一口氣,道:“不管怎樣,還是謝謝你,邪少。”
“楚小姐能說出這句話,讓我震驚啊!”
楚靈茜微微一笑,道:“有什麼可震驚的,你這一路的表現,我們都看在眼裡。”
邪少看了她一眼,眼中閃過一絲感動。這個女子不僅美麗,而且堅韌。他從懷中掏出一把匕首,割掉了自己的頭發,扔給了白一天。“白叔,繼續!”
白一天接過頭發,繼續製作血炭。
“秦禮,過來給我搭把手。”
“做堿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