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大宇宙邊荒處,那無量的佛光愈發璀璨奪目,如同一輪永恒燃燒的烈日,其光芒所及之處,諸世古宇宙皆被映照得纖毫畢現。
每一道佛光都似一條靈動的金色巨龍,在浩瀚宇宙間穿梭飛舞,所過之處,億萬生靈心中的殺念如冰雪遇驕陽般迅速消融,被佛光普渡。
一尊偉岸到極致的佛陀之影緩緩浮現,那身影高達億萬丈,仿佛撐起了整個宇宙蒼穹。
釋迦牟尼拈花一笑,這一笑,如春風拂過大地,世間萬物瞬間複蘇,煥發出勃勃生機。
猶如宇宙初開時的第一道曙光,瞬間穿透無儘的黑暗,給眾生帶來希望與光明。
他的笑容中蘊含著無儘的慈悲與智慧,仿佛能洞悉世間一切因果輪回,又似能包容萬物蒼生的善惡美醜,恍若佛門的無敵至尊,令天地為之震顫,眾生為之臣服。
這位無敵佛陀一出世,混亂之地的諸多佛陀都不由自主地低下了半個頭,宛若朝拜一般。
他們的頭顱低垂,猶如沉甸甸的麥穗,謙卑地向著釋迦牟尼致敬。在他們眼中,釋迦牟尼宛如一座高聳入雲的巍峨巨峰,而自己則是山腳下微不足道的螻蟻。
又似那浩瀚星河中的璀璨星辰,而自己隻是其光芒邊緣的一粒微塵。
他們心中充滿了敬畏與虔誠,不敢有絲毫的怠慢與不敬。
此時,整個宇宙仿佛都停止了運轉,一切都沉浸在這莊嚴而神聖的氛圍之中。
橫三世佛與豎三世佛眼神中忌憚無比,那瞳孔急劇收縮,仿若深淵中閃爍的寒星,滿是驚恐與不安。
當那尊無敵佛陀出世,綻放出無量佛法的瞬間,他們體內的佛道像是被一股無形卻又無比強大的力量緊緊束縛,仿佛被一道天羅地網死死困住,難以掙脫。
雖說他們同樣身為準帝,可在這尊佛陀麵前,卻仿若被籠罩在無儘的陰影之下。
這種感覺,恰似他們在麵對一座高聳入雲、永遠不知山頂的巍峨山峰。那山峰高聳入蒼穹,直插雲霄,四周雲霧繚繞,其龐大的氣勢仿若能將整個天地都碾壓。
他們心中泛起驚濤駭浪,原本對自身實力的自信此刻如泡沫般消散。
曾經,他們憑借著深厚的佛道修為,在洪荒世界中占據著舉足輕重的地位,可如今,在這位無敵佛陀麵前,他們的力量竟顯得如此渺小、微不足道。
他們試圖運轉體內的佛力與之抗衡,可那股佛法的壓製力卻如排山倒海般襲來,讓他們的反抗顯得徒勞無功。冷汗從他們的額頭不斷滲出,打濕了那莊嚴的佛衣。
“多寶,燃燈,彌勒,這麼多年不見,你們還是老樣子啊。”
一道淡淡的佛音仿若洪鐘大呂,驟然響徹。這佛音中蘊含著無儘的慈悲與威嚴,每一個音符都似能穿透時空的壁壘,讓這片混沌之地的一切都為之震顫。
在那億萬丈高的佛陀中心,一尊大佛緩緩開口,他的麵容威嚴又慈祥,仿佛世間所有的美好都彙聚於他一身,正是佛教至高無上的存在,釋迦牟尼!
隻見他寶相莊嚴,周身散發著璀璨的佛光,那光芒猶如宇宙初開時的曙光,照亮了這片混亂之地的每一個角落。
感受到自己的佛法被釋迦牟尼的力量所壓製,橫三世佛與豎三世佛的麵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。
他們的臉頰微微抽搐,眼中閃過一絲難以掩飾的慌亂與不甘,仿佛被人當眾揭開了最不堪的傷疤。
但他們畢竟是曆經無數風雨的佛門強者,這樣的情緒僅僅隻是一瞬間的流露罷了。
很快,他們便強自收斂了情緒,恢複了那副波瀾不驚的佛者模樣。
燃燈古佛嘴角微微上揚,那弧度仿佛是精心雕琢過一般,扯出一個看似友善,實則帶著幾分虛假的笑容,恰似一層薄薄的糖衣,包裹著內裡的複雜心思。他皮笑肉不笑地說道。
“釋迦牟尼,彆來無恙啊。”
他的聲音在這片虛空之中緩緩回蕩,乍一聽,仿若山間潺潺流淌的清泉,平靜而舒緩,可若是細細分辨,其中卻隱隱透著一絲難以察覺的酸味,恰似陳釀多年卻變了質的酒,滿是酸澀。
這股酸味,像是在極力掩飾他內心深處那如亂麻般糾纏的複雜情緒,或許是嫉妒,或許是不甘,又或許是對這位突然出現且實力超凡的釋迦牟尼的深深忌憚。
然而,釋迦牟尼仿若未聞,那深邃的目光仿若能穿透層層迷霧,越過眾人,徑直看向五位佛陀的中心?,大日如來。
他的眼神之中,平靜無波卻又似乎暗藏鋒芒,讓人捉摸不透。
“多寶道人,想不到他們竟然讓你當上了佛教的教主。”
釋迦牟尼緩緩開口,聲音猶如洪鐘般響徹四周,每一個字都清晰地落入眾人耳中。緊接著,他話鋒一轉,語氣陡然變得犀利起來。
“怎麼?是通天教主大弟子的身份容不下你,讓你去當準提和接引的狗?”
這話一出,仿若一道驚雷在眾人頭頂炸響。
釋迦牟尼的聲音雖然依舊保持著那份慈悲寬厚,帶著佛者特有的平和韻味,但在場之人卻都能敏銳地捕捉到那語氣之中濃烈的嘲諷之意。
這嘲諷,猶如一把鋒利的匕首,直直地刺向大日如來,毫不留情。
刹那間,直接被點破身份的如來佛祖麵色頓時黑了下來,猶如暴風雨來臨前的夜空,陰沉得可怕。
他的眼眸之中閃過一絲慌亂與憤怒,那是被人揭開傷疤後的羞惱。如來佛祖的前身,正是三清之一的通天教主座下的大弟子?多寶道人。
在往昔的歲月裡,多寶道人生性重情重義,他對待同門師兄弟真誠友善,為了維護截教的利益,不惜挺身而出,哪怕麵對再強大的敵人也毫不退縮,其忠誠與情義在截教中廣為傳頌。
同時,他性情倨傲,憑借著自身卓越的天賦與深厚的修為,在東土仙界闖出了赫赫威名,甚有威望。眾多修仙者聽聞多寶道人的名號,無不是又敬又畏。
可後來,不知因何緣故,他竟皈依了西方教。這一轉變,猶如一顆巨石投入平靜的湖麵,在整個修行界掀起了驚濤駭浪,引得無數人猜測紛紛。
而釋迦牟尼當時與軒轅人皇敗逃洪荒的時候,多寶道人還穩穩地在截教當著他的大弟子,所以對於多寶道人後來皈依西方教之事,釋迦牟尼一無所知。
多寶道人,也就是如今的西方世尊,在聽到釋迦牟尼那一番毫不留情的質問後,並沒有正麵回應自己為何背叛通天教主。
他的麵色一沉,眼神中閃過一絲厲芒,旋即嚴厲嗬斥道。
“釋迦牟尼!你也是被準提聖人與接引聖人度化為佛的,怎得現在開始侮辱你的恩師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