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吧。”
張正清咬牙答應下來。
他看向蘇淵:
“蘇兄,我知道離著不遠有家很有名的小吃店,咱們過去買點過來?到時候如姐她們回來了,可以一起吃點。”
“可以。”
蘇淵當即應下。
雖然小夢今晚吃得很飽,但是對小饞貓來說,美食這種東西,怎麼吃都吃不夠的吧?大不了帶回酒店去慢慢享用。
兩人起身離席,隻留下許安顏一個人。
她對此倒是毫無察覺。
畢竟與黑皇的肉身不存、靈魂保留不同,她的重生隻有記憶。
無論是身體還是靈魂,都與上一世學生時期的她沒有任何差彆。
況且——
這起事件的導火線,是上官夢當時接受任務,前往斬殺盧卡。
而這件事本就是因為蘇淵而起,是她擔心嶄露頭角的蘇淵被盧卡盯上從而夭折,便先下手為強。
也就是說,上一世,今天的事根本就沒發生。
蝴蝶的翅膀,小小的扇動了一下。
命運的齒輪,也因此而扭轉。
......
有黑皇帶路,張正清帶著蘇淵避開了上官如。
隨著愈發靠近弗洛裡的位置,黑皇嘖嘖道:
“我還以為是什麼來頭,原來是小癟三,哼哼,在你們這個星球,血奴都能囂張了嘛?”
“血奴?”
“就是一群劍走偏鋒的修煉者,放棄肉身,放棄神魂,專門煉血的家夥,算是歪門邪道......就算是他們的祖宗血魔老祖見到本尊,都得給老子拉兩天磨再走......”
血魔老祖。
聽起來就很牛逼的存在。
張正清還挺喜歡聽黑皇吹牛逼的,雖然不知道真假,但聽起來挺好玩。
“不過說起來,真要論對付血奴,還得是他們古神一族。”
“哈?”
“血奴一輩子煉血,煉得再牛逼,讓他們碰碰古神血試試?當年血魔老祖給古神族的一個家夥舔腳趾,就為了能獲賜一滴古神血,結果好不容易舔到了,你猜怎麼著?”
“好惡心......他變強了?”
“不不不,那血魔老祖還想著把古神血融到自己身體裡呢,結果直接被反噬到差點死翹翹......
他娘的,古神族也是真狗,知道自己血脈牛逼,創造了一門叫做‘神血獄’的禁術,專門玩自己的血......”
“你了解的這麼清楚,不會被這禁術對付過吧?”
“*#@¥¥#@!”
罵了好一陣。
黑皇罵累了,又轉移了話題,惋惜道:
“可惜了,要是那小子會‘神血獄’的話,就用不著本尊出手了。害得我得沉睡好一會兒......”
張正清:
“萬一他真會呢?”
黑皇:
“他會個錘子!他會老子跟他姓!
神血獄可是禁術!?哪怕是古神族都沒多少人會,這小子壓根兒不知道自己這麼牛逼,估計連古神族是啥都不清楚,肯定什麼也不會。
再說了,禁術之所以是禁術,就是因為非生死關頭絕對不會動用,畢竟古神血可是用一點少一點......
退一萬步說,就算他真會,就算那小丫頭關係和他再好,他都不可能會用這禁術。
因為對古神族來說,除了自己的命,再沒什麼比古神血更重要......
最後還得靠我......艸!已經打起來了,彆磨磨嘰嘰了,趕緊的!”
......
空蕩蕩的街道上。
弗洛裡慢悠悠地行走著。
‘血域’能夠屏蔽外界感知,並阻止訊息的傳播,他有的是時間享受一場美妙的殺戮。
再說了,即便是大夏弑異局的那位‘雙王’之一到場,他也有著脫身的辦法。
說起來,深淵可真是一座寶庫,有著各種藍星沒有的寶物和知識。
如果沒有那位‘血使徒’的幫助,他哪裡能在大夏的土地上這樣肆無忌憚地行走呢?
忽然。
他停下了步伐。
那張英俊而蒼白的臉上,一點點浮現起笑容。
他將那株白色月季銜在嘴裡,向著麵前出現的銀發異瞳少女,行了一個紳士禮。
“很高興見到你,上官小姐......”
“我是......”
“唰!”
一道徹骨的寒芒斬過。
白色月季花的一片葉子緩緩掉落至地麵。
弗洛裡的臉頰,一
道傷口顯現,緩緩滲出細小的血珠。
他緩緩直起身,毫不在意,保持著微笑:
“暴躁可不是一名美麗少女該有的品格。”
“因為這往往會付出相應的代價。”
“嗯......這滴血——”
他的指尖輕輕劃過臉頰,笑容玩味。
“就以這片區域所有人的血來償還吧。”
說完這句話,弗洛裡忽然愣了一下。
因為他似乎感覺到,上官夢身上的殺意,正在瘋狂暴漲。
哦?
好像......有點意思。
是在這片區域裡,有什麼在意的人?
弗洛裡目光微眯,嘴角一點點揚起。
如果真是這樣,那麼這場戲劇,無疑會有趣得多。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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