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這模樣,不打自招了。
段穎也不好多說什麼,就算是朋友,也不可能什麼事都講出來,而且還是和程知青有關。
“我看程知青的心情不好,你們有什麼爭執,可以說開的。”段穎隻能這般說,大家都住一起,她也不想看見他們的關係很差。
而且從程鬱光的麵色看,也不是個善茬,她就擔心桃花會吃虧。
“我知道的。段姐姐彆擔心,我和程知青沒什麼的。”許桃花抬頭,微微一笑的很乖巧。
騙人。
連稱呼都變了,還說沒有什麼。
段穎心裡明白,話也不點明,隻是捏了捏許桃花的臉頰。
過了一夜,昨晚紅腫的嘴唇已經消了,所以沒人發現。
許桃花洗了衣服,她拿出去晾好,轉個身就撞到了程鬱光懷裡,昨晚的記憶回籠,她捏緊木盆錯開要走。
卻被程鬱光拉住了手腕,強硬的把她拉到了牆角落,這裡無人光顧,不會被發現。
“你···你要乾什麼···”許桃花將木盆擋在兩人中間,她抬頭看著程鬱光,臉色害怕又防備。
她在怕他。
程鬱光意識到這一點,心裡一頓頓的疼。
“桃花,我做了什麼對不好的事嗎,你為什麼要躲著我,不願意理我。”程鬱光扶著許桃花的肩膀,逼著她和他一起對視,想要得到真相。
就這樣不明不白的被討厭,這是他無法接受的事情。
許桃花聽到這話都震驚了,不敢置信的看著程鬱光。
她沒想到程鬱光可以那麼無恥,自己做過什麼事心裡沒數嗎,居然還要她說出來?
可是看著程鬱光認真又不解的神情,也不像是說謊的樣子···
“昨晚···你,你抓著我親···你一點都不記得了?”許桃花忍著臉紅,不情不願的提醒他犯下的事。
程鬱光的瞳孔微微一張的詫異,然後白皙的臉頰飄起緋紅有點羞澀的不好意思,隨後就是不解的皺眉。
“昨晚?桃花,昨晚我有對你做什麼嗎?我們散開後我就回房忙了一會兒,大概是十一點這樣上床睡覺,期間就到了天亮。然後早上起來,就看見你對我避之不及的態度。”程鬱光一臉受傷,“而且桃花也是在女知青的房間睡覺,先不說我不是這種人,就算我是,我進去的話怎麼可能一點動靜都沒有。”
說著說著,程鬱光都失聲笑了,他笑起來很溫柔,摸了摸許桃花的額頭,“桃花,你是不是晚上做噩夢帶入到現實了。怪我在桃花心中的形象不好,就連做夢,我也是一個遭人嫌的醜角讓桃花害怕了。”
這話聽著,怎麼好像受害者變成他了?反過來是她做錯了一樣。
許桃花都蒙了,實在是程鬱光說得毫無破產,臉上也沒有一點心虛,她一時間搞不懂是做夢還是現實。
可程鬱光的嘴角傷口在提醒她,這不是在做夢,昨晚真的經曆過了。
“你不要撒謊了,我是不會信的。”許桃花偏過視線,躲避了他的眼神,“程知青,我很感激你這幾天的幫助和照顧,抵消了昨晚的冒犯,我就不計較了。以後,以後···我們兩個還是彆接觸的好。”
程鬱光的笑意一寸寸收斂,他微微低垂著頭,很失落受傷。
“桃花,我真的沒有做過這些事,求你相信我,好嗎。”程鬱光語氣著急又無從解釋,他幾乎哀求的看著許桃花。
他在卑微的懇求。
許桃花抿著下唇,她心裡亂糟糟,根本不敢去看程鬱光那可憐巴巴的眼神,明明···明明做壞事的是他,怎麼為難的變成她了!
“許知青,我來接你了!”小豆子站在知青院外麵喊,聲音和他爺爺一樣都是大嗓門。
他身邊還牽著在舔糖吃的妹妹,兩人長得挺像,這讓周家人很操心,一個女娃子長得像男娃子以後可咋辦。
但女大十八變,等張開後五官也會拉開,現在擔心也是太過著急了,父母相貌不醜,再差能差到那裡去。
“就這樣吧,我還有事情去忙。”許桃花像是得到了台階下,她推開程鬱光朝著門口就逃離似地跑過去了。
她整理好了情緒,雙手撐著膝蓋微微彎腰,微笑說,“你就是小豆子吧,我是許知青,你可以等一下嗎,我剛晾好衣服,回去拿個布包。”
“可,可以的。”小豆子臉都紅了,村裡小霸王的他結巴起來。
許知青長得真好看,像牆報上的仙女一樣。
許桃花抱著木盆回去,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