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英三言兩語,便為自己找了一個合理的理由。
“那還真是有勞公公費心了!”
“咱家承蒙太後信任,得以司掌皇宮一切事務,自然不能讓他老人家失望。”
這曹英,左一口太後,右一口太後,真是狗仗人勢。
“那你們也看到了,東宮一切安好,本王亦是無恙,你二人可以退下了!”蕭燁這語氣顯然透露著不耐煩,顯然是想要送客了。
“開平王昨夜未曾外出?”
然而,曹英卻仿佛沒有聽到廢太子的逐客令,依舊我行我素,追問不休。
“本王大喜之日,高興之餘便與眾大臣開懷暢飲,直至深夜子時方才醉意朦朧地被送回寢宮。此事,昨夜在場的諸位官員皆能為本王作證。”
曹英眼中閃過一絲銳利,緊追不舍地問道:“那麼,回到寢宮之後呢?寅時之時,你又身在何處?”
“新婚之夜,春宵苦短,這時候我若離開,也太不是男人了吧。”蕭燁聲音硬氣了幾分,忽然又壞笑道:“我忘了,你可不是男人。”
曹英雖是忌諱這話,但此刻也不好表露出情緒,“開平王不必拿這類話刺激咱家,咱家隻想問昨夜寅時你身在何處,又有何人可以證明你的行蹤?”
“這種事當然就我們兩個人了,難道要將我與王妃床笫之事的私密細節都要講於你們聽不成?就算曹公公不懂,難道呂將軍也不懂麼?”蕭燁的聲音裡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怒火。
此話被門外的雲柔聽到了,瞬間羞澀了起來,本想出口反駁,卻思索一番後,隻能硬生生地咽回了肚子裡。
“……”
曹英的話這下被徹底堵**,此刻的他即便心存疑慮,也難以再進一步探尋真相。
就在一切似乎即將回歸平靜之際,蕭燁的胸口突然湧起一陣劇痛,仿佛被無形的鐵鉗緊緊扼住。
他忍不住咳嗽了幾聲,聲音中透露出難以掩飾的痛苦。
曹英的耳朵如同貓頭鷹一般敏銳,立刻捕捉到了蕭燁身體的異常。
他借此機會,如同嗅到獵物的猛獸,再次發起了攻擊。
“開平王身體有所不適,難道是受傷了?”
“醉酒傷身,加之夜間風寒,不是什麼大事。”蕭燁的心此刻猶如懸在嗓子眼
,深知這番辯解難以蒙蔽這位經驗豐富的老太監。
“咱家常為太後調理身體,略通醫術,開平王若心中坦蕩,何不讓咱家為你診脈,一探虛實?”
說著,曹英的腳步已經朝著宮床挪動了幾分。
"本王即刻召禦醫前來便是,怎敢勞煩曹公公費心。
"蕭燁委婉推辭。
“開平王難道有什麼難言之隱?”
形勢逆轉,蕭燁此刻凶險萬分。
然後他平靜了一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