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了口紅酒,葉冬青趴在陽台上往酒店的小院子裡看去,他很清楚瑪希這樣的姑娘並不需要體會人生疾苦,去享受自己想要的人生就行。
“我知道,因此無論再怎麼去學,我也不會真正完全像普通人一樣,除非和我父母斷絕關係,然後將賬戶上的錢全部捐掉,連我父親為我買的房子都不去住。”
“這些還不夠,你還要遠離我才行,要不然我會買來最好的東西全部送給你,到時候依然會是很棒的生活。”
瑪希笑得很高興,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姑娘了,一位男性大老遠跑到巴黎來找自己,她可不覺得真的隻是為了那點友誼。
對葉冬青說:“看來某人最近吃了蜂蜜,我記得在天堂島時候你不會花言巧語,像是這些法國人一樣……”
真的隻喝小半杯,隨後便步行出門,到處走走看看。
她的那些保鏢們,忍不住覺得葉冬青是個難纏的小家夥,甚至覺得有點可惡,竟然大老遠追到美國來。
上次沒保鏢,這次帶了兩位保鏢過來,先前查過底細,對此倒不覺得有什麼,隻不過他們不清楚,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葉冬青身價翻了一倍多。
……
巴黎的建築舉世聞名,彙集多種風格,哪怕經曆上百年光陰洗禮,依然會讓人感覺到精致。
葉冬青對這些不了解,但瑪希小姐知道,她算是比較合格的小導遊,總能說出些讓他覺得有趣的東西,例如埃菲爾鐵塔,之前可不知道有人為了試用降落傘,從上麵跳下來摔死過。
互相找話題,在一起時候從不會乏味,在巴哈馬群島是這樣,現在也是如此,時間過得飛快,兩人在傍晚來到巴黎美術學院,瑪希準備讓他看看自己的油畫。
油畫藝術這東西,文藝複興那會兒還有個比較統一的審美標準,後來慢慢變味了,像是野獸派、以畢加索為代表的抽象派等,那些油畫很像是一位瘋子在油布上亂塗亂畫,哪怕給幼兒園孩子一塊畫板,他們都能鼓搗出件差不多的作品,比起實力,更看重誰會炒作。
在去的路上已經做好心理準備,原先從沒有見過瑪希小姐的作品,這讓他擁有充足想象空間,並且還是不太好的那方麵,隻能期望於但願彆太糟糕,要不然下次聽她說油畫,葉冬青可能會忍不住笑出來,那太毀印象了。
直到目前為止,瑪希在他腦海中還沒有瑕疵,從一棟棟精美建築中穿過時候,甚至考慮起要是覺得不行,應該如何委婉而又不傷人地勸她轉行,這個難題整整困擾他十多分鐘,直到走進一間小畫室,看見掛在牆上的幾幅作品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