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收入有限,要留一部分錢用來繳納大學學費、日常開銷,使得花在房租方麵的資金不足,葉冬青瞧見勞拉氣鼓鼓的,忍不住想笑。
用視線打量起這間隻有一張床,外加個小廚房的房間,嘴裡說道:“我又沒跟你討要房租,是按摩浴缸不夠舒服,還是普川大廈位置太糟糕,讓你寧願選擇住在這裡也不回我的房子?不是說了過來找朋友,難道她沒有招待你?”
能看出勞拉情緒不對勁,酒瓶還在餐桌上放著呢,站在窗邊往外看,剛好能見到底下亂糟糟的大院子,樓上正在造人,天花板上有灰塵落下來。
很想說幾句氣話,可勞拉蠻怕葉冬青,她也不知道是為什麼,低著頭回答說:“那是你的房子,我和我朋友鬨翻了,最近正在找工作,等到學校開學時候就搬去宿舍裡住,我的act成績差不多可以申請劍橋或者牛津,實在不行聖安德魯斯大學或者杜倫大學也可以。”
葉冬青點點頭,繼續道:“走吧,陪我上街吃午飯,估計你這裡是沒東西吃了,所以在倫敦過得怎麼樣?”
勞拉瞪了他一眼,覺得這位越來越有錢的可惡家夥肯定是在幸災樂禍,過得怎麼樣,難道看這間房子看不出來?當然很糟糕,甚至沒有獨立的衛生間!
最終還是跟著去吃午餐,土豆泥、兩片麵包,外加熱狗和培根,小份的薯條裝在盤子裡,葉冬青沒有說自己去了巴黎的事,和勞拉有一句沒一句地閒聊著,認識那麼久,足以讓他看清這姑娘沒有主見,逆來順受的古怪性格,比如這回來到倫敦後,她自己的生活就糟糕透了,還沒有獨自生活的能力。
所以接下來逛街時候,葉冬青打車讓司機帶自己去了一家倫敦最大的地產中介公司,特意讓他們在靠近泰晤士河,對麵能看見倫敦眼,未來距離碎片大廈所在地不算遠的地方買了套公寓,不算太大,裝修非常彆致,一百七十多平米,花掉將近三百萬英鎊,大手一揮直接送給勞拉了,沒給她任何拒絕的機會。
在女人身上花錢從不吝嗇,好歹陪自己住了那麼久,葉冬青希望她能過得更好些,也彆可憐巴巴地去擠破房子,就算勞拉不介意,他自己都覺得不舒服,既然想在英國生活,直接買一套不算什麼,未來一區仍然還會是全倫敦的心臟地帶。
目前碎片大廈還沒開工,要等到幾年後才動工,未來附近會更棒,房產多半能升值。
勞拉一直稀裡糊塗,談不上高興或者覺得被羞辱,隻是搞不清楚他的態度。
窗外能看見倫敦眼,準確來說是小半個倫敦眼摩天輪,另一半被遮住了,要去客廳才能看見,沒人會不喜歡住在這種地方。
不過有人突然送自己這樣一套房子,勞拉總覺得不舒服,認為至少應該先問問自己的意思才對,而不是隨手便將護照拿過去,讓地產中介的職員幫忙送去登記轉讓。
迷迷糊糊住進來,迷迷糊糊上了床,這時候兩人躺在同一張床上,勞拉將遮住眼睛的頭發撥開,問他:“所以我們現在的關係算是什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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