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趙秉文的所作所為,鄭杏兒就恨得牙根癢癢。
從一開始她就沒瞧上那廝,奈何九娘喜歡,她也不便說什麼,卻沒想到那廝竟然齷齪到這種地步!
“不就是男人,天底下好男人多的是,我們再找個比他更好的,我們直接找狀元,一輩子壓他一頭,不,兩頭!”
春九娘被逗笑,將眼淚擦掉,“應該是三頭,書院已經決定要革除掉趙秉文秀才功名。”
“該!趙家這幫人,仗著秀才功名不知道得罪多少人,全村就沒有他們家能看得上的,如今也算是遭了報應。”
鄭杏兒覺得心裡痛快,又怕說出的話惹春九娘傷心,便轉移了話題,“九娘,我聽說幫你解圍的是個教書先生?”
“嗯,是睢陽書院的姚先生,他同我父親是故交……”
春九娘拉著鄭杏兒進了屋,將所發生的事情告知,除了她重生的事。
並非她不相信杏兒,而是此事太過匪夷所思,不說隻是為了避免惹出禍端。
正說著話,鄭杏兒的丈夫找上了門。
“你還回不回家了,非得等我來請嗎!”
鄭杏兒丈夫李侃語氣暴躁,鄭杏兒有些心慌,將手從春九娘掌中抽出。
“九娘,我得回去了,明日我再來看你。”
說著鄭杏兒匆匆出去,待春九娘追出去時,鄭杏兒已經被李侃推搡著出了院門。
而院子裡傳來股濃鬱的腥味,這種腥味不同於她院子裡的豆腥味。
春九娘沒尋找味道的來源,反而聽到李侃漸遠的規訓聲。
“你真是越來越沒規矩,竟然還想夜不歸宿…”
她抬頭瞧著跟在李侃身後唯唯諾諾的鄭杏兒,眉頭一皺,下定某種決心。
翌日,春九娘被吵鬨聲驚醒。
有人急促地拍著她的院門。
因為昨晚收拾屋子太累,她和衣就睡著了,眼下隻需要稍整理就能出去。
院門一開,是叫囂讓她滾出去的村民,領頭的依舊是村長和族老。
村長抬手,村民們才安靜下來,隻不過看向春九娘的眼神依舊惡狠狠,甚至還有些帶著畏懼。
春九娘心裡明白七八分,她觸碰到了趙家的利益,但是想不通那些不是趙姓的村民為什麼也會這麼恨她。
“春氏,並非是我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