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聽到一聲悶哼,下一刻春九娘手裡的棍子就被奪走,然後就聽‘砰’的一聲。
“九娘!醒醒!”
“大姊,是我們,醒醒!”
春九娘意識漸漸清醒,就見鄭杏兒和李清鳶一左一右地晃著她,她有些暈,拉住二人。
“你們沒事吧?”
鄭杏兒和李清鳶搖著頭,看起來有些欣喜若狂。
春九娘不知道她們在激動什麼,正困惑時就聽到身後有個冷漠至極的男聲傳來。
“她們沒事,我有事。”
這聲音,十分耳熟。
春九娘轉身,果真就見多日不見的孟霽川站在樹下,他一手捂著額頭,一手還拿著棍子,臉色陰沉,十分不好。
她心下一驚,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後,果斷選擇性失憶。
“孟大人怎麼在這?這是怎麼了?是不是也是被人偷襲了?”
春九娘說著,又故作擔憂地看向鄭杏兒和李清鳶,“看來你們說的的確很對,這地方很邪,不能久待,我們還是趕快下山吧。”
說完,她還不忘露出一個得體大方的微笑。
隻是當視線移到孟霽川那張冷臉上時,她的笑險些就維持不住,下意識拉著鄭杏兒和李清鳶就要走。
“等等。”
孟霽川一開口,壓迫感就襲麵而來。
鄭杏兒和李清鳶沒出息地將手縮了回來,把春九娘推了出去。
“…??”
春九娘瞪著這兩個沒良心的,一肚子的問候。
鄭杏兒和李清鳶乾脆無視,選擇性失明。
“過來。”
孟霽川聲音很冷,春九娘隻能硬著頭皮過去。
“孟大人,你怎麼會在這?”
“我公辦回來路過這裡,就聽到這裡有人鬼哭狼嚎,本以為是什麼迷途待救的少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