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著失而複得的日誌,春九娘情緒久久難平。
“大人,我舉報!我知道趙秉文在哪裡!”
目睹村民們暴舉後,趙耀武直接破罐子破摔。
“大人,我交代出趙秉文的行蹤能否將功折罪?”
“你且說說看。”
金明覺得自己真是給趙耀武臉了,竟敢同他談起條件。
春九娘將父親的日誌收好,來到金明身邊,趙耀武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,滿臉激動。
“大人,我檢舉,趙秉文藏匿在北山礦洞!”
金明冷哼,“趙耀武,你私藏疑犯,簡直是膽大包天,竟然還妄圖將功折罪,做夢吧,武笠,找幾個人把他們都押回縣衙!”
武笠並沒有給趙耀武喊冤的時間,帶著兩人上前捂住趙耀武的嘴巴就拖了下去。
北山礦洞多有塌陷風波,金明找了個理由,跟著押送隊伍回縣城,隻留下武笠和幾個人手。
“春娘子,抓人這事交給我們就行,你不必留下,況且,北山礦洞還是挺危險的,稍有不慎就會塌方。”
前往北山的路上,聽著武笠的再三規勸,春九娘看向跟隨武笠的八個衙役,都是二十多歲,肩扛家庭重擔的頂梁柱。
他們何曾畏懼過危險。
“武大哥,你不必勸我,我去是有自己的私心,這些日子我所經曆的這些事情,皆是因趙秉文所起,所以不親眼看著他被抓,我不甘心。”
武笠聽到這話,也不再相勸,隻是安排兩人隨時保護著,“那你多加小心,有什麼問題及時說。”
春九娘應下,一路上又扯了些閒話,她才知,武笠剛成婚不久,媳婦懷著身孕,約莫過年的時候就能抱上兒子了。
武笠說這話時渾身都洋溢著喜慶得意的笑,這種笑感染到春九娘,在不知不覺中也跟著笑了起來。
北山因早年間開礦過度,發生過好幾起地陷災害,雖說這兩年禁止開采,但山上依舊荒涼,看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