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說笑了。”衛老爺見金明不像是拿他來耍,這才穩住了心神,“不瞞大人,我這些日子一直在外做生意,今日方才到家,實在不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,還望大人告知一二。”
“你還不知道?”金明驚詫,又看向衛夫人,“衛夫人你沒告訴衛老爺二公子被退學的事?”
聽到這話,剛被扶起來的衛夫人再一次腿軟地癱坐在地。
另一邊,孟霽川將春九娘帶回家中,一進門就讓芙蓉去取傷藥。
在回來的路上,姚文海檢查過,皮外傷不重,就是不知道有沒有傷到腦袋。
他給春九娘處理好外傷後,開了張藥方給芙蓉,讓其去煎藥。
忙完這些,姚文海微微鬆了口氣,抬頭見孟霽川站在一旁,神色莫測地盯著昏迷不醒的春九娘,他心頭一緊,走了過去。
“子曄,你不會還想趁機動手吧?”
孟霽川看了姚文海一眼,有些無語,“我實在好奇,在先生心中,我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,竟能讓先生覺得我會對一個昏迷不醒的女子動手。”
姚文海被問住,朝著孟霽川翻了一個白眼,“我這還不是被你之前給嚇的。”
孟霽川沒解釋,轉身走了出去。
芙蓉煎好藥進來,春九娘喝了後,沒多久就醒了過來。
看到芙蓉和姚文海,春九娘意識逐漸清醒,意識到自己已經離開了衛家。
“姚伯伯。”
“快躺好,有沒有感覺到頭暈惡心?”姚文海不放心地問道。
春九娘感受了下,除了頭上的傷口疼,並無其它不適。
“沒有。”
“沒有就說明沒有傷到腦袋,這是不幸中的萬幸。”姚文海鬆了口氣,“九娘,這到底是怎麼回事?誰打的你?”
這話勾起春九娘的回憶。
她見衛夫人走後,便用碎石割破繩子,隻是還沒來得及跑,就見又來了幾個小廝,將看守在柴門外的人打暈後,進來就把她打暈。
迷迷糊糊中,她感覺被他們扛著,不知道要帶去哪兒,後來就聽到了武笠和衛璉的聲音,再後來發生了什麼她就不知道了。
春九娘將一切如實告知,姚文海也隨之告知之後發生的事。
“要不是衛家小廝來書院打探消息時被子曄撞見,子曄察覺到不對勁,你可就凶多吉少了。”
姚文海有意緩和二人之間的關係,便又道:“子曄這個人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