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想將男人扔到河邊自生自滅的春九娘想了想,還是拽住男人的腳踝,將他拖到河邊的那條小路旁。
“能不能被人發現,就看你的命數了。”
不想惹上因果的春九娘連男人的臉都不稀得看,隻試了試脈搏和呼吸,確認男人還活著,便推著推車往家走去。
隔日,她就把這事拋之腦後。
但是,趙秉文被倒泔水掃地出門的事情卻持續發酵了三天。
這三天裡趙家夫婦以及趙桃桃見人就控訴春九娘的不是,罵的話更是肮臟難聽。
村裡人人言亦言。
春九娘也不解釋,每日裡就琢磨做豆腐。
十裡八村,隻有她做豆腐的手藝最好,做出來的豆腐不光嫩,豆香味還濃。
以至於她年紀輕輕,就有了不少的積蓄。
想到前世自己供趙秉文讀書,供趙家一家老小開支花光了積蓄,春九娘就想給自己一棒子。
她算是悟出來了,給男人花錢,沒好!
“九娘,我真佩服你,你還能待得住!”
春九娘拿著鹵鹽點豆腐時,鄭杏兒風風火火推門進來,說話間拿起水瓢就飲水。
“理虧的人又不是我,我為何待不住。”
聽到春九娘淡淡的語氣,鄭杏兒心裡那團燥火倒消的一乾二淨。
“瞧瞧,你這麼氣定神閒,是有了主意了,快說來讓我聽聽。”
鄭杏兒放下水瓢湊近過去。
“你不知道村裡人聽信了趙家人的話,說你又多難聽,要不是你叮囑過我,我早就把趙秉**的混賬事給捅出去,好好地燥一燥趙家那些人的嘴臉。”
鄭杏兒說話間,春九娘已經將幾盆豆腐都點好了,她放下盛著鹵鹽的瓢子,朝著鄭杏兒笑了笑,“看過《金玉奴》嗎?”
“什麼奴?”鄭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