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八隱婢,逼問葉修文的死因,倘若他不能說一個明白。顯然這件事不能善了。
又或者說,這十八個人來到燕州城,便是來調查這件事的。
試想一下,她們十八人的地位,那是六扇門朱雀宗主的貼身侍衛,理應寸步不離的。
但此時,卻跑在這來,一定是有什麼大事發生。否則這幾個人,大老遠的跑到這裡來做什麼?
葉修文猜了一個八九不離十,笑道:“幾位姐姐,莫要著急,聽我把話道來,那活閻王,是死在了前朝馬皇後之手,”
“嗬,你可真會編,馬皇後早就在十年前就死了,你是想告訴我,馬皇後變作鬼來,掐死的活閻王嗎?”十八隱婢的隊長,根本不信,甚至認為,葉修文蠢到家了,竟然編了這麼一個故事,來騙她們。
“嗬嗬,編?你要能將接下來的事情編出來,我算你厲害。”葉修文不屑的道。
而此時,那十八隱婢的隊長,聽聞葉修文如此說,道是又信了幾分,反問道:“那馬皇後沒死,你可有什麼證物?”
“證物我道是沒有,不過她手裡有一樣東西,我卻看到了。”葉修文微微一樂,賣了一個小關子。
那十八隱婢的隊長果然上當了,追問道:“是什麼?”
“詔書,皇上要在大明禁武的詔書,嗬嗬,這等故事,我編不出來吧?”
葉修文笑問,十八隱婢則儘數麵麵相顧。
她們追查了這麼久的詔書失竊案,最後幕後真凶,竟然是前朝的馬皇後。
“隊長?這個葉修文所說不像是假話。詔書被盜,他在這種地方是,不可能知道的。”另外一個十八隱婢,附在隊長的耳邊,小聲說道。
“嗯,我知道。”
十八隱婢的隊長應了一聲,然後這才道:“就算你說的不假,但活閻王的死,恐怕也跟你脫不了乾係。活閻王手下,一共有一百零八人,其中一百零六人戰死,唯有你二人活著?這究竟是為什麼?”
“理由很簡單啊!”
葉修文淡淡的笑道,一扯胸前的長袍。
有隱婢閉眼,卻被那隊長瞪了一眼,然後看向葉修文的胸口,大傷小傷,不下十餘處,而且有的還是新舊傷疊加在了一起。
特彆是腹部的那個傷口,不僅長,而且深,肉皮上麵的血痂剛掉,肉皮還嫩色。
“我知道了,但是活閻王說你不受管束,這又是怎麼回事?”十八隱婢的隊長,又道。
“很簡單,我們做事,他不做,隻開了一家風紀茶樓,坐享其成。
他是打算在漕幫事了,直接殺了我與月兒滅口,然後功勞歸他。
隻是沒有想到,人算不如天算。漕幫竟然是前朝餘孽所經營的幫派。
原漕幫幫主劉洪,大長老、二長老,三合會的幫主‘袁峰’,斧頭幫的幫主‘金剛佛’,在銅鑼市隱居的鐵匠‘鐵拐李’,機關大師‘千機子’等人,儘數都是前朝的十八鐵騎餘孽。
當然了,這些我們在之前都不知道。直至漕幫幫主金盆洗手的當天,我們才獲悉此事。
而且,我還可以告訴你另外一件事。活閻王早就被這些人給注意到了。
於是,在活閻王即將行動之時,被馬皇後虐殺。而劉洪等人,追殺我與月兒。我倆死戰,逃脫了一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