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出什麼事了?”月兒反問道。
“漕幫一役,可不是漕幫被滅,就這麼完了。南鬥聖人與聖血魔君這兩個老怪物在漕幫大打出手,這無疑便等同宣戰了。”葉修文道。
“哦,你是說,‘血月齋’與‘淩霄閣’,就要打起來了?”月兒恍然大悟的道。
“那是自然,所以十八隱婢問我們要不要回京師的時候,我為何要一口拒絕啊?
功勞我們已經有了,嗬嗬!現如今,坐收漁人之利的時候到了。
我們這個時候走,那豈不是傻嗎?”葉修文得意的笑道。
“也是,隻是我有些擔心,你在燕州置下了這麼大的產業,萬一我們回到京師,那這些產業,怎麼辦?”月兒反問道。
“你想的道是遠,‘淩霄閣’與‘血月齋’分出勝負,並沒有那麼容易,甚至到最後會不了了之也說不一定。”葉修文又道。
“那,我們豈不是要在燕州呆上一輩子?”月兒再度反問道。
“不用了,‘血月齋’一定會來找麻煩的,死的人多了,自然也就結成死仇了。”
葉修文說罷,再度坐在他的躺椅上,而也正在這時,侯三帶著一個下人,急急的趕來道:“五爺,如你所料,‘血月齋’的人,剛剛進城,正在詢問路途,我們的探子,將他們支遠,這才跑了回來。”
“葉修文?你這都神了,你怎麼知道,‘血月齋’的人會來,而且是今天?”月兒不解的道。
“理由很簡單,我踩上的單家,又殺了林正齊,‘血月齋’要不嗅到味道,那才奇怪了。
而且‘血月齋’與‘淩霄閣’,據此都不遠。所以我推斷,他們也僅是前後腳。
這不,他們來了,今天都得死在這裡。”
葉修文一擺手,侯三帶著人走了,唯有葉修文在換衣服。他竟然將‘淩霄閣’的弟子服裝給穿上了,外麵套的飛魚黑鐵甲。
月兒在側,兩個人坐等‘血月齋’的人到來。
葉修文知道,‘血月齋’的人,隻是一時間被支開了。但是他們在城中有探子,隻要雙方彙合,找到自己也僅是一個時間問題。
而時間不大,也就一盞茶的功夫都沒有,便聽聞門外的喝罵聲,然後是什麼東西撞倒的聲音。
顯然‘血月齋’與單家不同,敢於擋道的人,連問都不問,一腳便踢飛了出去。
一行身著血袍的人,殺氣騰騰的進入了多寶閣,但這一次,卻沒有一個人,敢於尾隨。
倘若麵對‘淩霄閣’弟子,他們是敬畏的話,那麼當他們再麵對‘血月齋’的弟子,那便是懼怕了。
‘血月齋’的弟子,橫行無忌,在燕州地界,普通百姓聞之色變。
所以此時,誰敢來看這個熱鬨,儘數關門閉戶,甚至街上的行人都少了。
當然了,那黃老板等人,也自是看到了。眼見這一次,‘血月齋’才是真正的來者不善。但他們卻再也不敢牆頭草,兩邊倒了,至少也要看一個清楚再說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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