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當葉修文與月兒如同遊山玩水一樣,熟悉淩霄閣的時候,在淩霄閣下院的門口,被龍堂堂主葛秋等人,給堵住了。
那葛秋,理直氣壯的質問道:“葉修文,你如何不聽調令?還敢打傷,我門下弟子?”
“調令?敢問是什麼調令?”葉修文故作不知的道。
“哼,你還想狡辯?你來說?”葛秋一點一旁被打的弟子道。
“根據龍堂調令,葉修文未曾按時抵達淩霄閣,處以三日不得接見之處罰。
回稟堂主,我是按照規定,跟他說的。
但他不聽不說,而且還將我給打傷了,”那被打的弟子,衝著葛秋大躬身道。
而此時,葛秋則怒道:“葉修文?你還有什麼話說?”
“哼,原來,你就是龍堂的堂主啊?你算什麼東西,憑什麼來管我?”
葉修文徒然仰著臉,踮著腳道,就跟街邊的混混一樣。
葛秋但見大怒,喝問道:“葉修文,你真是無法無天了。”
“就是,這是淩霄閣,可不是你的漕幫。”其他堂主,也隨之怒斥道。
“哼哼,都很生氣吧?可是剛才,這位師兄,就是這麼跟我說話的。”
葉修文話鋒一轉,將指尖指向了,那名被打的弟子道。
葛秋看向那弟子,弟子慚愧的底下了頭。
葛秋心裡這個恨,心道:自己是上當了,葉修文故意如同街痞一樣的說話,其實就是為了激怒自己。而自己一生氣,他又將那弟子跟他說話的方式,給抖落出來。那你挨打,還不活該。
“那,那你也不能打人啊?我們剛才動手打你了嗎?都是宗門的弟子,就不懂得團結有愛嗎?”葛秋理屈詞窮的道。其實倘若不是葉修文將他一軍,恐怕他此時,也早就動手了。
“不懂啊!初來乍到,我隻知道,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。你不惹我,我怎麼會打你?
瞅瞅,我隻使出了兩成的力量,就把你打的吐血。要要用全力,這位師兄啊?您早就死了。”
葉修文一副很心疼的樣子,而那被打的弟子,則變顏變色。
的確,葉修文那一腳,隻要再多用幾分力道,恐怕他早就死了。
“堂主,是我技不如人,我錯了,”那被打的弟子道歉,葛秋也沒有辦法。沒想到,葉修文竟然這麼難纏,自己的道理在對方的麵前,就如同一塊豆腐一樣,被人輕輕一戳,就是一個窟窿。
但是不能動手,他這心火,還是難甘,正不知道怎麼辦,而也正在這時,頭頂有破空之音,憑空落下一人。
隻見這個人,一身青衣,留著三縷青髯,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,正是上院長老‘青城子’。
‘青城子’,但見葛堂主等人不敢動手,嗤笑道:“一群廢物,竟然被一個新入門的弟子,給擠兌的啞口無言。”
“長老,”
“彆說了,滾到一旁看著!”‘青城子’十分的跋扈,不待那葛秋把話說完,便大聲的斥責道。
葛秋雖然生氣,但卻不敢得罪這位‘青城子’,隻能退到一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