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聖德皇帝’申斥,‘魏忠賢’站在一旁陰笑,‘白虎’咄咄逼人,‘青龍’不為所動,‘朱雀’心中焦慮,反而隻有‘玄武’,還是一副笑模樣。
葉修文看了一圈,道是覺得有趣。站在自己麵前的這些人,明麵上都是為皇上辦差,但在暗地裡,卻都有自己的小九九,勾心鬥角也是常態。
但最令他摸不透的,還是‘聖德皇帝’,到底在打的是什麼主意?
想想宮鬥,葉修文道是有些眉目了。他微微一欠身道:“回稟陛下,‘金鏢’的確死在我的手裡,但是有原因的。”
葉修文直接開口,不給任何人機會,否則他一說,是我殺的‘金鏢’,那邊皇上說,拉下去砍了,估計他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了。
所以這句話,一定要連在一起說,‘金鏢’是我殺的,但卻事出有因。你皇上再怎麼混球,也得問明原因吧?這便是葉修文暗藏的殺招。
‘聖德皇帝’聽了這話,果然沒有任何表示,唯有‘白虎’嗬斥道:“無論什麼緣由,以下犯上,便是死罪!”
‘白虎’再度將聲音咬的很重,即便連‘聖德皇帝’都點頭了。
但葉修文還不能讓他說話,因為‘聖德皇帝’一開口,他就不妙了。那老先生金口玉言,說誰死,誰就得死,這誰受得了?
並且,葉修文還要出招,讓那‘白虎’閉嘴,讓他啞口無言。否則這個壞事的家夥,再叭叭叭在這說,今天他一準走不出這大殿去。
葉修文此時,是武功不如‘白虎’,否則不用皇上開口,便早就摘了他的腦袋。
現在沒有這個力量,葉修文也很無奈,隻能用計策,讓‘白虎’閉嘴,並且讓在場所有的人,都無話可說。
於是,葉修文麵色一怔道:“‘白虎’宗主所言極是,這以下犯上,自然是死罪,.......”
“那?.......”
‘白虎’想要插話,但葉修文又怎能給他這個機會,直接繼續說道:“但話又說回來了,倘若‘白虎’宗主居心叵測,欲刺王殺駕,作為下屬的我發現了,難道不出手阻止嗎?難道那個時候,周圍的人,都要指責於我,是以下犯上嗎?但我保護的是皇上啊!我保護的是大明的江山啊?”
“我沒有,我沒有要刺王殺駕!”‘白虎’被問的莫名其妙。連忙解釋道。
“‘白虎’?是失態了,他隻是在打一個比方!”
正在這時,卻是一項沉穩的青龍開口了。他本來是不想管這件事的,但‘白虎’畢竟是六扇門的人。倘若他失態了,最後丟的還是六扇門的人。
“哼,這個葉修文奸猾的很,陛下?他在這信口雌黃,就應該被拉下去掌嘴。”‘白虎’氣道。
“掌嘴不妥,我還要留下這臉麵,繼續為皇帝陛下分憂呢!”葉修文微微笑道,‘白虎’氣的半響未曾吭聲。
‘聖德皇帝’微微閉上了眼睛,想了想,再度睜開一雙泛出精光的招子道:“葉修文啊?你胡攪蠻纏的本事道是不小。朕問你一句話,那‘金鏢’可曾犯下什麼大錯,你非殺他不可?
你可要知道,‘金鏢’坐到今天這個位置上,功勞可是不小。他曾經為朕擋了一箭,朕賜給了鎖子黃金甲。我看這甲胄,現在也在你身上穿著呢吧?”
“哼!”聽聞‘聖德皇帝’此言,‘白虎’冷笑一聲,心道:這一次,我看你還不死,難道你還敢懟皇上不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