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樣的招式,同樣的劍法,同樣的葉修文,卻展現出了不一樣的速度。
八步趕蟬乃是拔刀六式中最犀利的一式。這一式,可以在百萬軍中取上將首級。
沒有人能躲的掉,哪怕是比葉修文高出很多的‘血袍白蟒小浪蝶’。
但畢竟‘血袍白蟒小浪蝶’也不是泛泛之輩,察覺自己脖頸一涼,一麵金色的小盾牌,立時應運而生,擋在他的身前。
“叮!.......”
金色的盾牌碎裂,葉修文的劍就如同割裂一張薄紙一樣,將那金色的盾牌給割裂了。
此刻,‘血袍白蟒小浪蝶’大駭,身子連退,一道道金色的盾牌在他的麵前形成。
“叮!叮!叮!......”
碎裂的聲音不絕於耳,葉修文的碧銅劍,就如同一道青色的長虹一樣,接連斬碎了十麵金色的小盾牌。
十麵金色的賭牌儘數碎裂了。看著眾人是目瞪口呆。
因為倘若不是‘血袍白蟒小浪蝶’足夠警覺,恐怕他此時,已然是一個死人了。
但即便如此,那‘血袍白蟒小浪蝶’的脖子上麵,還是留下了一道淺淺的血痕。
血痕不深,也沒有鮮血流出來。但是痛還是很痛的。
‘血袍白蟒小浪蝶’勃然大怒,冷笑一聲道:“哼!想要救人?救回去的也是一個死人!”
‘血袍白蟒小浪蝶’不攻擊葉修文,竟然驅使那些墜落在地的金色碎片,攻向了剛剛從地上爬起來的張傑。
張傑身負重傷,雙肩胛骨被射穿,不僅雙臂動彈不得,而且經脈也被一同震碎了。腦袋,臉上,被那‘血袍白蟒小浪蝶’踩踏的都是血,此時從地上爬起來,完全是一種原始的求勝欲望,在支撐著他。
所以此時,麵對‘血袍白蟒小浪蝶’如同暴雨一般的攻擊,他就如同案板上的一塊肉。
眾人驚呼,認為張傑這次死定了。
剛才‘血袍白蟒小浪蝶’爆發這一擊,將霍天與南陽子都給重創了。又何況是一個半死的張傑了。
眼見張傑便要被那金色的碎片炸死。但不想也正在這時,一道黑漆漆的身影徒然一閃,便擋在了張傑的麵前。
青色的劍芒,在空中連點,正是梅花劍法。
梅花劍法也是一種十分高明的劍法,月兒在六扇門習得。後在與葉修文練劍的過程中,被葉修文學了去。
此時,葉修文的梅花劍法,絕對不比月兒要差,一招‘寒梅臘雪’,防禦的風雨不透。
“嘭!嘭!嘭!.......”
劍氣交織成為劍網,擋在葉修文與張傑的麵前。而一聲聲爆炸,則此起彼伏。
爆炸就如同風卷殘雲一樣,須臾間便將葉修文與張傑的身子給包裹在了其中。
眾人驚呼,甚至有人自打高台之上站了起來。
“好哇!以德報怨,......”‘穀梁少勳’讚道,還看了‘唐七’一眼。
那意思仿佛是在說:看看你們‘天蛇宗’的人,眼高於頂,目中無人。仿佛天下就隻有他張傑是天才了。反而再看看,我們‘淩雲劍宗’的人,以德報怨,在大是大非之下,一點都不含糊。
這就是差距啊!是我‘淩雲劍宗’與‘天蛇宗’的差距。
所以由此可見,此時的‘穀梁少勳’,已然將葉修文當作了‘淩雲劍宗’的弟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