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‘王良’那個家夥,還沒有回來嗎?”
聖母教外,一處亮如白晝的洞**,燈籠火把,照的亮如白晝。
此時,一石墩上,坐著一個身著血袍的人。
此人五十歲上下,大腦袋,闊海口,人有兩米多高,生的就如同一頭沒毛的狗熊相仿。
這個人,可是十分的了得,乃是‘七色地獄’殺堂的堂主‘鯊海鱷’。
這個‘鯊海鱷’,氣海七重的高手,原本是南海一脈的弟子。後來為了一部秘籍,毒殺了自己的師傅,被南海一脈追殺。
他沒有地方去了,才跑到了這北方之地,加入了‘七色地獄’。
此人,心狠手辣,這自然不用說了。而此時帶著一眾‘七色地獄’的弟子,就是要滅掉聖母教,將整個燕州牢牢掌握在‘七色地獄’的手中。
而他口中的王良,則正是去落月山莊傳令,賜藥的神使。
‘七色地獄’有七位尊者,尊者之下是教派護法。護法之下是堂主,堂主之下是神使、執事,而執事之下,便是尋常弟子了。
也就是說,這個‘鯊海鱷’在‘七色地獄’的身份地位,也是很高的。僅次於教派護法。
並且,他本身的實力,也不容小覷,氣海境七重的高手,足以碾壓燕州境內,所有的教派。
“回稟堂主,人還沒有回來,或許是等著明日,直接將落月山莊的那些人,一同帶來。”
此時回話的是一名老者。這老者有六十歲以上了,氣海六重的實力,也沒有帶著骷髏麵具,僅是穿了一身黑袍。
顯然,這位老者的地位,在‘七色地獄’內也不低,恐怕僅次於‘鯊海鱷’。
“‘募股’先生,你看這一戰如何?”
‘鯊海鱷’詢問道,而且語氣溫和,更加彰顯了這位‘募股’先生的地位。
“聖母教,經營四百餘年,教派位於‘聖母澗’。聖母澗不僅道路錯綜複雜,又有鐵索橋,縱橫其中。
這鐵索橋陣,是很難逾越的,下麵就是萬丈懸崖,除了靈元境的高手,何人敢說自己能夠完完整整的爬上來?
所以這一戰,是一場消耗戰!”‘募股’分析道。
“‘募股’先生,所言極是。就讓燕州境內的那些勢力,去充當這個炮灰吧,等外麵的鐵鎖陣,都被消耗乾淨了,我們再大軍壓境,管保讓他們一個人,都跑不了,哼!”
‘鯊海鱷’說罷,冷哼一聲,其餘弟子儘數躬身,退下去休息。隻等明日,燕州的人一到,便開始對聖母教展開攻擊。
與此同時,燕州城!
葉修文這邊還沒有收拾妥當。
藏寶閣內,侯三搜羅的貨物,可是不少。再加上存貨,那就可以用巨量來形容了。
貨物太多,根本帶不走。葉修文讓侯三,將貴重的貨物,打包連同閒人齋的藥材一並送出城去。而他則與月兒,徑奔單家。
這單家,可是燕州城內,數一數二的大戶。想當初,即便連漕幫,都不敢輕掠虎須。
當然了,此一時,彼一時了,現如今彆說是單家了,即便是淩霄閣這樣的二流門派,也未必放在葉修文的眼中。
“修文?你說,貨棧的那些貨物,單家敢收嗎?”正行間,月兒嗤笑道。
“你是怕,我的麵子還不夠?”葉修文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