圍觀的商客,頻頻搖頭,心道:這個卯獅子,今日即便不死,恐怕也很難再在沙河幫呆了。
“哼,那我問你,這碼頭,現在是誰的啊?”
葉修文笑問,殺一個卯獅子,他也僅是揮一揮手罷了。但這個小小的河道碼頭,要是能奪過來,那麼年底,他將有一大筆銀子的進項,他至少能抽兩成出來。
試想一下,武者習武,最需要的是什麼?除了持之以恒的恒心以外,就是金錢。
沒有錢,你想要練武?那恐怕就要熬上一輩子。
就如同漕幫的很多弟子一樣,三十幾歲了,煉體三段,煉體四段的,比比皆是。
習武之道,一步一個坎,倘若沒有什麼名貴的藥物輔助,想要達到生肌的效果,那便是白日做夢。
葉修文深通此道,所以‘錢’這個東西,他不介意,再多一些。
“這,”
卯獅子有些為難的樣子。
“你認為,今天之後,你還能在沙河幫呆嗎?倒不如,簽了這條約,拿了錢,到彆處快活。
天下之大,沙河幫還能找到你不成?你想想?”
葉修文壓低了聲音,然後收回了腳掌。
卯獅子眼珠亂轉,暗自點了一下頭。
“來人,拿紙筆來!”
葉修文喝了一聲,漕幫人,自然有人拿來了紙墨筆硯。
“舵頭?這不能簽啊?簽了之後,”
一個沙河幫的副舵頭,欲上前阻止,但還未等他近前,一把鋒利的刀子,便已經長在了他的肚子裡麵。
卯獅子麵露殘忍,冷笑道:“何人再敢多言,就與他一樣。這是五爺給我們沙河幫機會,都聽明白了嗎?”
說罷,卯獅子又換了一副嘴臉道:“五爺?您看我這麼做,您還滿意嗎?”
“嗬嗬,滿意,簽了吧,簽了趕緊走,”
葉修文瞟了一個眼神過去,那卯獅子千恩萬謝,大筆一揮,帶著沙河幫的幫眾,便回他的碼頭了。
此時,曹蟒連忙上前道:“五爺?高啊?那卯獅子,竟然也被你馴服得服服帖帖的,隻是,您怎麼不將那沙河幫的碼頭,也奪過來?”
“哼,那樣事情就大了,這西側的航道,原本就是沙河幫的,倘若連這個河道也奪過來,沙河幫是不會不管的,甚至來找我們漕幫拚命也說不一定。
反而這中間的碼頭,原本就存在爭議,現在歸了我們,沙河幫也沒有太大的損失。
更何況,卯獅子叛逃,他們追他還來不及呢?不會將這點小事放在心上,你懂了嗎?”葉修文笑問。
“屬下明白,屬下對您的敬仰之情,就如同這滔滔的河水一般,連綿不絕啊!”
曹蟒再度拍起了馬屁,雖然沒有什麼新意,但葉修文卻心中暗爽,他終於找到點武道高手的感覺了。
“啟稟五爺,這裡有總舵的一封信,”
正在這時,一漕幫的信差,小跑過來,單膝跪地,雙手承上了一封信。
信皮是牛皮紙,也沒有署名,也不知道這信裡麵,究竟寫的什麼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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