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哪啊?”
就當那下人,即將走到門口的時候,侯三拎著鐵鍁,自打後院出來。
他將那下人給攔住了,他看了半天了,這小子躲在院子的一角,看了五爺好一會。
他覺得這其中,必然有貓膩,所以拎著鐵鍁,將那下人給攔了下來。
“侯三?怎麼回事?”
侯三一喊,葉修文自然也聽到了,停了下來,出言問道。
“五爺,這小子,偷看你練功,”侯三告狀道。
“嚄?帶過來,讓我看看?”
葉修文一擺手,那侯三拎著下人的一隻胳膊,便給扯了過來。
那下人,但見葉修文,噗通一聲就跪下了,求饒道:“五爺,小人是送茶水的,您看這茶壺,茶碗都在,”
“嚄?送茶水的?你道是孝敬。”
葉修文冷笑道,在他這個小院裡,可沒有什麼使喚人。
說白了,他這個五舵主,的確在漕幫不算什麼。除了管管賬以外,什麼實權也沒有,就如同一個帳房先生一樣。
之前,還有一個小童子,幫他打點一些生活上的事情。
但這次回來,那小童子也沒見了。你說這個尖嘴猴腮的下人,說是來為他送茶水的,他會信嗎?
“侯三啊?你剛才埋了多少顆人頭?”
但見那下人不開口,葉修文問向侯三。
“回稟五爺,九個,”侯三回道。
“九個,不吉利,湊個整!”葉修文一擺手道,侯三冷笑,拿起了鐵鍁,笑道:“哈哈,對不起了兄弟,沒有刀,這把鐵鍁,你就將就用一下吧,”
“不,不,五爺饒命,五爺饒命,”
侯三拎起了鐵鍁,下人被嚇得魂不附體,磕頭如雞崩碎米。
“我喜歡聰明人,”
葉修文淡淡的道,他緩緩的俯下身子,拾起那下人麵前的茶碗,然後輕輕的飲了一口。
漫不經心的動作,看在旁人眼裡,自然沒有什麼。就是葉修文端起茶碗來,喝了一口茶。
但是在那下人的眼裡,卻完全不是這個樣子。
麵前的五爺的確變了,變得談笑間,便可以將人給殺了的地步。
他渾身瑟瑟發抖,做了半天的思想鬥爭,這才開口道:“五爺,小人什麼都招,懇請五爺,留下我一條性命,小人定然會全力為五爺效力,”
“嗬嗬,我說過,我就喜歡聰明人,說,彆等我問,”葉修文微微笑道。
“回稟五爺,小人來此,是西方舵主,派我來的,他見您的車上掛著人頭,卻認不出都是誰,所以讓我來打聽一下,五爺殺得都是誰,”那下人唯唯諾諾的道。
葉修文閉上眼睛琢磨了一下,覺得這個下人,並沒有撒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