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人,都是東方舵主的人。雖然東方舵主,未必知道他們。
但那兩個掌櫃的卻是東方舵主的人。而他們自然也是。
他們但見攔不住人,便撒腿跑進院內,去找兩位掌櫃的。
而與此同時,侯三駕著車,大搖大擺的進門。
此刻,沒有人再敢攔阻,那攔車的弟子,還在院子裡躺著呢,生死不知。
“何人,膽敢打我漕幫弟子?”
正在這時,院內跳出幾個人來。
但見為首的兩個人,歲數都不小了,一個五十歲左右,中等身材,老鼠臉,右側下頜有一顆黑痣。黑痣上長了一個肉就。肉就上,還有三根黑毛。
微風徐來,三根黑毛隨風搖擺,看著挺逗。實力在煉體九段左右,乃是貨棧大掌櫃的‘周狐’。
另外一個,是一個大胖子,四十多歲,身高一米七左右,人生得圓了,腰間纏著十八節鋼鞭。
彆人都是九節鋼鞭,他是十八節,沒辦法,他的腰比特大號的大水缸還要粗,九節鋼鞭圍不了一圈。
於是,他用十八節鋼鞭,也是煉體九段的武者,姓孫,叫做‘朱坤’。
兩個貨棧老板,同樣知道葉修文要來,但卻有著東方舵主做倚仗,再加上在漕幫的資格老,完全沒有將葉修文放在眼裡。
“看來,漕幫的人,對你都不怎麼友好呀?要不要,我出去,替你教訓,教訓他們?”
月兒坐在車內,麵無表情的道。
“不必了,這兩個人身份很特殊,是老幫主那個時候帶出來的人。
在漕幫資格很老,倘若動了他們,漕幫有很多人,會為他們打抱不平,”葉修文道。
“那你就要忍了?”月兒反問。
“小不忍,則亂大謀!”
葉修文說罷,掀開車簾,擠出一絲笑容道:“周掌櫃的,朱掌櫃的,一向可好啊?哈哈!”
葉修文賠笑,那兩個老家夥看了,也不敢不買賬。
一個下馬威足夠了,但要真與這位五爺對麵鼓當麵鑼的對著乾,他們也不敢,連忙寒暄道:“原來是五爺,什麼風,把您給吹來了?”
周狐明知故問的道。
“嗬嗬,這不嘛?幫主命我接管貨棧,不知二位,有何意見?”葉修文拿出手令道。
“唉呀,這太好了,貨棧真是不景氣,五爺要來掌舵,那必定財源廣進呀?
這本來呢?我與老朱,應該留下來,為五爺接風洗塵。
但真不巧,我們剛剛收齊了貨物,這就要出發了,
五爺?您不介意吧?哈哈哈!”
周狐大笑,也不待葉修文應下,帶著人趕著馬車,便往外走。
一眾漕幫弟子,走在葉修文的身前,有的淺淺的施禮,而有的,則直接假裝沒看見。
人一個一個的走了,而漕幫貨棧最後就剩下了一個帳房,還有兩個燒火的小斯。
“葉修文?這是空城計啊?”月兒站在一旁,忍不住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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