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噗!”
馬卉二話沒說,上去就是一刀。
這一刀,快若電光火石。
那周狐反映過來的時候,馬卉的刀已經到了腦袋頂上。
周狐的身子被馬卉這一刀,一劈兩半,慘不忍睹。
可以說,周狐致死都想不明白,馬卉為什麼非殺自己不可。
但唯有一個人,知道此事,便是葉修文。
葉修文回到漕幫的路上,殺了三合會的外三堂堂主‘黑風煞’。
腦袋被葉修文剁下去了,還跑了幾個人。
這些三合會幫眾,回去一五一十一說,三合會對這件事,不可能置之不理。
但話又說回來了,黑風煞收了彆人的銀子,去半路劫殺葉修文。技不如人死,這又能怪誰?
所以三合會幫主,什麼都沒說,但明眼人都能看出來,幫主的臉上掛不住了。
一個外三堂的堂主死了,倘若他一個屁都不放,那麼日後,誰還敢給他賣命?
而馬卉雖然人長得醜,但這點眼色還能看得出來的。
幫主的意思就是,即便不因為這點事情開戰,也要給漕幫一點顏色看看。
而周狐、朱坤倒黴,整撞上馬卉,被馬卉一刀先斬了周狐,兩名煉體後期的三合會幫眾,圍攻致死了朱坤。
周狐、朱坤兩個人的手下,就跑回去四個,這還是因為馬卉故意放回去的。
葉修文不也放回幾個三合會幫眾示威嗎?他馬卉也一樣。
第二天,傷痕累累的漕幫弟子逃了回去,葉修文正在正堂喝茶。
“五,五爺,三合會,不僅劫了我們的貨,還殺了我們的人,周掌櫃,與朱掌櫃,都死了,”
“啊,”
葉修文打了一個哈欠,這才道:“知道了,這件事,我也處理不了。三合會劫了我們的貨,又殺了我們的人,這件事得報告給幫主啊?你們四個,再辛苦一趟,
侯三,備著馬車,拉這四位兄弟,回漕幫,將這件事說清楚了,”
“是,五爺!”
侯三應道,衝著幾個漕幫弟子道:“請吧,幾位,車子在外麵都等好半天了,”
“啊?”
四個人不解,心道:這是怎麼回事,難道你們早就知道貨物會被劫嗎?還早就準備好了?
四個人詫異,但也不敢多問。他們丟了貨物,五爺沒有責罰他們,那便是他們的造化了。
此時,還敢多言,葉修文宰了他們,他們都沒處說理去。
“葉修文,你是怎麼知道,他們必定會被劫的?”月兒不解的道。
之前剛來貨棧的時候,月兒要下車教訓、教訓,陽奉陰違的周狐與朱坤。
但葉修文卻阻止了,說與兩個死人計較什麼。
而此時,周狐與朱坤果然死了,於是月兒,便好奇了起來。
“其實,我一直在意的是另外一件事,”
葉修文沒有正麵回答,而提及了另外一件事。
他們自三河碼頭,回漕幫的時候,半路遇到了黑風煞的劫殺。
葉修文原本以為,收買黑風煞的會是東方舵主。
但之後,卻多出了西方舵主,派人監視葉修文的這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