東方舵主,是一百個不信。因為這兩者之間的實力太大了。
就如同一個幼兒園的小童,去挑戰成年壯漢一樣,即便讓你打上一百拳,也根本無關痛癢。
“他或許沒有這個本事,但他的身邊,卻徒然多出了一個女人。
這個女人很奇怪呀,徒然就出現了,而且沒有人知道她的底細,”孫士茂又道。
“難道連血月齋,也查不出來嗎?”東方舵主反問。
“血月齋是江湖門派,又不是什麼情報機構,想要查出一個人的底細,隻要她不是江湖人,是查不到的。
而且,我覺得,你可能忽略了一個人-西方舵主。
這個人,表麵順從,但卻是兩麵三刀。恐怕刺殺葉修文這件事,就是他找人做的,”
“你是說,西方舵主,也有意與我爭奪幫主之位?
但是他買凶,殺葉修文又是為什麼呢?”東方舵主,依舊不解的道。
“猜不出,但我卻覺得,這個西方舵主,一定沒有那麼簡單,我們不僅要斷了葉修文的競選之路。這個西方舵主、北方舵主、南方舵主,也不能小覷,他們其實,比葉修文更具競爭力。”
“我知道了,我這就去敲打,敲打他們,”
東方舵主說罷,穿上衣服,他要以絕對的實力,去敲打一下西方舵主等人。
與此同時,老幫主已經收到了葉修文的密信。
葉修文讓侯三,送回四名漕幫弟子,可不僅僅是因為要與東方舵主送信,說你的人死了,而是他,要將漕幫貨棧的事情,原原本本的呈給幫主劉洪。
劉洪與漕幫兩位長老看了,在痛斥了一頓周狐與朱坤兩人一頓以後,竟然什麼也沒多說。
也沒說從漕幫拿錢出來,為葉修文去賭窟窿。也沒有任何話要侯三轉告給葉修文。
侯三甚至認為,自己白來了一趟,竟然什麼話都沒有要到。
他回到燕州城,已經是第二天了。將此事,原原本本的告訴給了葉修文,葉修文卻在平平淡淡的飲茶。
“葉修文?那個老幫主,也不知道想得是什麼,麵對這麼大的事情,他竟然連問也不問,”
坐在葉修文對麵的月兒,氣道。
“你知道老幫主,什麼最在行嗎?”葉修文徒然笑道。
“什麼?”月兒反問。
“裝聾作啞。他不想聽的話,他就聽不見,他不想看的事情,也看不見。
就如同在漕幫聚義廳的時候,東方舵主說了一堆,他隻是用了三個字來回答:你說啥?
嗬嗬,這就是老幫主的做事風格。
這件事,他已經記下了,要準備秋後算賬,”葉修文再度笑道,然後拿起茶碗,輕飲了一口。
“那我們現在怎麼辦?貨棧欠錢莊近三萬兩銀子,人死了,貨物又丟了?”月兒氣道。
“五爺?錢莊的老板來了,恐怕來者不善,”
正當月兒生氣,門外跑來了侯三,稟報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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