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你的劍法,能達到這種水平,已經很令我刮目相看了。
你我的境界不同。而凝血期與煉體期的實力差距,簡直就是雲泥之彆。
你沒有到凝血期,你是不會明白的,這種差距,不是一星半點,也不是什麼武功招式能抹平的。
但是,你卻做到了。可以說,單憑劍法,我也未必勝你多少。
但倘若我加上力量,你便毫無勝算可言。
凝血初期的武者,便是煉體九段武者的十倍力量,”
月兒為葉修文講解道,而葉修文,也終於明白了凝血期武者的可怕。
煉體九段的武者,據說其力量,能達到常人的十五倍左右,防禦力可以做到對普通刀劍的免疫。
而凝血期,僅是初期,便擁有煉體九段武者的十倍力量,常人的一百五十倍力量,而這樣的力量,即便說是超人,恐怕也不足為過。
“恩,我明白了,現如今,凝血期,便是我的目標,走吧!”
葉修文還劍歸鞘,徑直向漕幫貨棧院外走去,月兒跟在後麵。
兩人,剛剛出了貨棧,便見得四個身著黑衣的彪形大漢,守在了門口。
“你們是什麼人?”葉修文問道。
“五爺?我們是太和錢莊的護院,我們老板說了,今天是第二天了。漕幫貨棧的東西,許進不許出,請您見諒,”那為首的黑衣大漢一拱手道。
“你們太和錢莊,欺人太甚,難道你們就不怕漕幫翻臉嗎?”月兒怒問。
“這位小姐,我僅是一個下人而已,上麵的事情,並不清楚。
不過,有件事,我可以說與你聽,上一次,也是一個小門派,因為欠錢不還,結果幫派被我們太和錢莊給滅了,”黑衣大漢,微微一樂道。
“哼,那你們就滅漕幫試試,”月兒冷笑道,心道:你滅了漕幫更好,還免得朝廷動手了。
“誒?莫要意氣用事,和氣生財嘛!”葉修文攔住道,然後又衝著那黑衣大漢一抱拳道:“兄弟不必介意,我這就去找錢去,幾位辛苦了,”
“嗬嗬,還是五舵主是場麵上的人。好說,好說,”
那黑衣大漢,猥瑣的笑了笑,而葉修文拉著月兒便走了。
“你不覺得,你很賤嗎?那種下人,你跟他們客氣什麼?”還沒有走多遠,月兒便氣道。
“如何?難道我身上少了一塊肉嗎?我們要做什麼,你難道忘記了?與一個下人計較什麼?難道狗咬了你一口,你還要咬狗一口?”
葉修文反問,月兒氣得一扭頭,不再理葉修文。但葉修文卻繼續說道:“我們現在,是命懸一線,至少今天,我不想惹事。
想要將麵子找回來?可以啊!
拿到了銀子,你明天就能看到青禾那張鐵青的臉,哈哈!”
葉修文想想,都要笑出聲來。
而月兒卻擔憂的道:“你說,太和錢莊的銀子被劫,然後你就送銀子過去,他會不會懷疑啊?”
“你說呢?哼哼!”
葉修文冷笑,不再說話,與月兒逛了一會街,吃了早飯,便徑奔總兵府而去。
門口的侍衛,都被總兵交代過了。兩人近前,直接被侍衛帶到了書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