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!”
“廢物!”
燕州府,太和錢莊內,一尊頭戴方巾,頭發胡子全白的老者,一個嘴巴子,便將青禾打到淩空轉了仨圈,翻身跪在了地上。
青禾,凝血後期的武者,但在麵前的老者麵前,他就如同螻蟻一般。
“大掌櫃的,對不起,對不起,屬下無能。
屬下也僅是想要為我們錢莊,多賺一些銀子而已,不想那葉修文,竟然如此膽大妄為,不僅殺了我們的人,奪了我們的號銀,而且還明目張膽的,給我們送回來了。
大掌櫃的,這件事,不能這麼就算了啊?”青禾再度叩首道,宛若受到了什麼天大的委屈一般。
“哼!”
大掌櫃的冷哼一聲,坐在了椅子上,而那青禾則如同癩蛤蟆一樣跪在地上,不敢抬頭。
“你個蠢貨,難道不明白,漕幫的用意嗎?
他們是在警告你,彆太過分了。這些人,都是江湖的草莽。
他們過得就是刀頭舔血的日子。
倘若不是你逼得太緊,我想他們也不會這麼做,”
大掌櫃的,沉聲說道。
“可是,這件事,難道就這麼算了不成?那日後,我太和錢莊的威信何在?”青禾哭訴道。
“哼,威信?我看你們這些下人,就是倚仗太和錢莊的威信,胡作非為。
太和錢莊,是夠強,但也沒有強到與整個武林為敵的地步。
倘若我們得罪了一個,又一個武林幫派,到時候,我們的生意還怎麼做?”
大掌櫃的怒道,宛若時間又回到了三年前,萬劍山莊劫鏢那一戰。
那一戰,萬劍山莊雖然毀了,但太和錢莊,也是元氣大傷。
“這件事,你不要再生是非,我去親自漕幫走一趟,
你給我記住了,倘若再在地上放惹是生非。我就摘了你的腦袋,”
大掌櫃的說罷,左手一按茶機,人飛射了出去,旋即便消失了蹤影。
青禾起身,擦了擦臉上的冷汗,氣道:“這個葉修文,你害我在大掌櫃的麵前,顏麵儘失,這筆帳,我們早晚是要算的,”
漕幫聚義廳!
東方舵主,還沒有放過葉修文的意思。
他與西方舵主聯手,就是要以葉修文劫取號銀之事,趕他出局。
“老幫主?”
大長老,在劉洪的耳邊,輕聲道,意思是,今天這一關,恐怕不好糊弄過去,你必須給他們一句話,否則他們是不會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