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修文記在心裡,與慕休寒暄了幾句,大家在桌麵上,說著場麵上的話。
當然了,慕休也曾經問了葉修文,那童子功有何不解之處沒有。
葉修文做做的拿出小冊子,與慕休研究。
慕休含糊其辭,說一些一知半解的話,這令葉修文,就更加知道,慕休這個人,不可交。
吃罷早飯,葉修文命侯三出去打聽。
血月齋的人,並沒有走,而且很有可能,會在今天再度進行全城排查。
“慕兄?血月齋的人,查的這麼緊,你自己想要出城,恐怕沒有那麼容易。不如你扮作我的手下人,隨我混出城去如何?
等到了燕州,我再與你把酒言歡!等你傷一好,天下之大,任你去得,您看呢?”
葉修文征詢慕休意見道。
慕休想了想,同意了。畢竟他也是一個惜命之人,現如今眼見血月齋咄咄相逼,葉修文等人一走,自己沒有了屏障,被血月齋的人發現了,必死無疑。
所以他僅是假意的推脫了一下,便與葉修文結伴而行。
到了城門口,葉修文並沒有看到莫林與侯安平兩人,僅是七八個凝血期的血月齋弟子,把守在這裡。
葉修文衝著對方一拱手,丟下二十兩銀子,請幾位弟子喝茶,他們便將葉修文放行了。
“這個人?就是葉修文?也不怎麼樣嘛?”
葉修文剛走,其中一個凝血後期的血月齋弟子,便獰笑道。
此人姓‘王’,雙名‘根基’,今年僅有二十歲出頭,乃是血月齋一個天才。
此人不僅境界很高,而且武功造詣,也非比尋常。
血月齋的血煞刀法,被他練到了第四重,一刀之力,足有本身四倍的力量。
在這些弟子之中,無人能及。
此時,他看著葉修文等人的背影冷笑。
“王師兄?你可不要小瞧了這個人,這個人,可是連孫士茂長老,都感覺到頭痛的人啊!
昨日,聽說侯長老與莫長老,也在此人的手下,吃癟了,”旁邊一名血月齋的弟子,諂媚的道。
“嚄?這不像是侯長老與莫長老的性格啊?螻蟻一樣的人,殺了也就殺了?”王根基反問。
“所以說,此人厲害,就厲害在這裡,說漕幫每年向血月齋交納供銀,那不是讓血月齋來欺壓的,而是血月齋,要出麵保護漕幫。
而倘若,漕幫做不到,那麼他們今年的供銀就不交了,”
“癩蛤蟆打哈欠,他好大的口氣。”
王根基氣道,而身邊的弟子,則又道:“王師兄,你也彆生氣。長老們說,殺死這個人容易,但要被人知道了,就會對血月齋不利,”
“這還不好辦?明著殺不了,暗著殺不就得了?
他們進入黑山林,這豈不就是一個機會?你,還有你,你,跟我來,其他人,繼續留守這裡。”王根基命令道。
“王師兄?這不妥吧,沒有長老的命令?”一個血月齋弟子,躊躇道。
“哼,什麼事情,都要去請教長老?長老就忙死了。殺個不入流的小角色而已,你們廢什麼話?”
王根基怒道,幾個師弟,不敢不從,一行四人,葉修文等人的後麵,緊追不舍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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