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自己看吧!除了我、月兒還有慕休以外,還有誰不在?”
葉修文反問,周衝一驚,環視葉修文的那些手下,果然少了一個人。
侯三不見了,這個侯三,乃是葉修文的心腹,周衝也見過幾麵。
“侯三呢?”周衝驚問道。
“嗬嗬,侯三早就走了。”葉修文自鳴得意的道。
“哼,一個下人,又能做什麼?”周衝冷哼道。
“對,一個下人的確不能做什麼。但他卻可以將這裡的事情,去告訴血月齋,”
葉修文又道,周衝卻又是一怔,心道:你小子,怎麼不按常理出牌啊?我殺了慕休,你要告,也是告到淩霄閣吧?這跟血月齋,又有什麼關係?
“嗬嗬,周大人沒想明白?那你看,那是什麼?”
葉修文向一堆死屍中一指,紅色長袍,混在禁軍的屍體當中,異常的紮眼。
“啊?血月齋的弟子?”周衝大驚失色。
“是啊!是你的人,殺死了血月齋的弟子,嗬嗬,”葉修文冷笑。
“你?你利用我的禁軍,殺了血月齋的人?”周衝被氣得暴跳如雷,恨不得一把就掐死麵前的葉修文。
“總兵大人,稍安勿躁,在這黑山林,死個把人算什麼?隻要你不說,我也不說,沒有人會知道。
更何況,咱們不是合作夥伴嗎?哈哈哈!”
葉修文笑著,拍了拍周衝的盔甲。而此時,即便周衝有一百個想要殺死葉修文的想法,卻根本下不去手。
殺了葉修文又能如何?少了侯三,侯三會到血月齋與淩霄閣報信。
而到那個時候,自己這個小小的總兵,又算個屁?被人夜裡摘掉了腦袋,那也是如同家常便飯一般。
想到此處,周衝的冷汗,都下來了。
他認為,這都是命,是命將他與麵前的漕幫五爺,拴在了一起。
此時,周衝表情沮喪,葉修文卻談笑風生,看得馬上的慕休與月兒,一頭霧水。
根本不知道,葉修文究竟使用了什麼魔法,令他周衝,宛若熱鍋上的螞蟻一般,手足無措。
“周大人,莫慌!
現如今,天知地知,你知我知,你怕什麼?”
葉修文笑問道。
“你說我怕什麼?血月齋的人死了,血月齋能不查嗎?這倘若查到總兵府,死的就是我。
更何況,那慕休還在,你不說出去,難保他不說出去,不如我現在就將那慕休殺死,一了百了,”周衝怒道。
“殺了慕休,事情就鬨大了。不過總兵大人請放心,慕休我自然讓他守口如瓶。”葉修文智珠在握的道。
“你有什麼辦法?”周衝不信。
“周大人,你看著便知道了。葉修文微微一樂,然後衝著慕休道:“慕兄?你對漕幫之事,如何看?”
葉修文徒然問道,令慕休一頭霧水,心道:你小子,怎麼又將這件事情,扯到‘漕幫’去了?
更何況,漕幫的事情,自然有人,在打理,他也犯不著,去摻和一腳。
“對不起葉兄,這件事,我還真不清楚,”慕休,婉拒道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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