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周衝未雨綢繆,才這麼做,結果最後,沒能殺掉我,就用在我的身上了。”
葉修文說到此處,微微一樂,心道:就憑周衝那點智商,想要跟他鬥,那的確是小巫見大巫了。
而與此同時,聽聞葉修文的推理,月兒也點了兩下頭。
“那你說,這輛車子裡都有什麼呢?”月兒徒然很好奇的道。
“不去猜,因為這些東西,已經是我們的了,嗬嗬!”
葉修文笑道,有些腦筋他要動,但有些腦筋,他不會動。就例如這箱子裡的東西,等到了漕幫鏢局,打開一看便知,那為何還要去猜呢?
“要不,我們打開看看吧?”月兒是一個急性子,想想馬車上的東西,竟然有些坐不住了。
“昂?”
葉修文沒有多說什麼,而是衝著身後使了一個眼色。
月兒回頭瞅瞅並沒有人,但她卻徒然想到了,周衝的大隊人馬,還在後麵跟著呢!
“周衝這個人,不得不防啊!”
葉修文歎道,腦袋裡,如同過電影一樣,看自己手裡有什麼牌,而周衝手裡又有什麼牌。
周衝這個人,給他莫大的壓力。不僅其本身實力很強,而且又是朝廷的總兵。
這一身實力,與地位,絕對不是此時,葉修文能撼動得了的。
這又是一個死局,因為他相信,周衝要殺自己,肯定還是會下手的。
但就是不知道,他會選擇在什麼時間,什麼地點,又或者是什麼人來動手。
“你在想什麼?”月兒宛若看出了葉修文,在思考。
“我在想,”
葉修文故意頓了一下,月兒好奇,追問道:“你在想什麼啊?”
“嗬嗬,我在想,咱倆什麼時候能洞房,哈哈哈!”葉修文徒然大笑。
“你,你個死人頭,天天就想那些事,我,我,”
月兒氣得又把自己的短劍抽了出來,要去刺葉修文兩下。
葉修文打馬而行,月兒在後麵追,而身後葉修文手下的鏢師,則一個個樂嗬嗬的傻笑,心道:這個五爺與夫人,每天可真有樂子,
“五爺?五爺?”
葉修文正在與月兒嘻嘻,不想林中卻傳來了侯三的聲音。
葉修文與月兒把馬停下來,侯三弄了一身草,從林子裡鑽了出來。
“怎麼?”
但見侯三的狼狽樣,葉修文便知道出事了。
“回稟五爺,前麵的路,走不通了,斧頭幫,在山路上設卡,恐怕來者不善。”侯三氣喘籲籲的道。
“葉修文?我們來的時候,殺了胡彪,看來斧頭幫,也要報仇了。”月兒也緊張的道,沒想到,剛剛借助周衝之手,除掉了三合會,便又冒出了一個斧頭幫。
“那又如何?周衝,不就跟在後麵嗎?我能滅了一個三合會,就不怕再多一個斧頭幫。
走,咱們就這麼走過去,我道是想要看看,斧頭幫的人,到底想要乾什麼!”
葉修文怒道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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