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老丈杆子是誰呀?”月兒很奇怪的道。
“那位大人啊?他不是你爹嗎?”葉修文笑問道。
月兒怔了一下,但旋即便去腰間摸劍。
“嘿嘿!”
葉修文壞笑,人奪門而出,與迎麵而來的侯三撞了一個滿懷,兩個人跌坐一堆。
“哼,這叫做,善有善報惡有惡報,活該!”
月兒看了忍俊不止,哼了一聲,短劍又插了回去。
“你呀?你說你,你往這跑做什麼?”葉修文氣道。
“五爺?我這不聽到庫房有動靜嘛?我過來看看,”侯三苦著臉道。
“行,既然來了,就把屋頂修修吧!屋頂漏了,”
葉修文向屋頂一指,侯三連連點頭,葉修文這才抱著佛像,出了內院。
月兒在後麵跟著,問道:“你到底要乾什麼去?”
“送禮啊?不送禮,彆人怎麼能為你辦事?”葉修文反問。
“你真要給那位大人送禮?你知道他是誰嗎?”月兒也反問道。
“我管他是誰?他難道還是地府的閻王爺?”葉修文不屑的道。
“你還彆說,他還真是閻王爺。他的綽號是‘活閻王’,六扇門三品帶刀。
你想拿這個金佛收買他?我看未必行得通!”月兒搖頭道。
“你見過不吃腥的貓嗎?”葉修文再度反問道。
“你總是有你的歪理,到時候吃癟,可彆怪我沒提醒你。”月兒氣道,而且並沒有跟葉修文一同前去的意思。
“你真的不去?”葉修文回頭,試探的問了一嘴。
“不去,去了說什麼啊?說你壞了彆人的計劃,將袁峰的事情說了出去。還是你又得了前朝的寶貝,拒不上交?切,”月兒嗤之以鼻,不再理會葉修文。
“不去,就算了,在家等我好消息吧!”
葉修文悻悻的道,然後出了內院,來到了前院。
一個鏢師正在練刀,但見葉修文出來,連忙躬身道:“五爺,”
“很好,一會告訴兄弟們,等侯三討回了銀子,五爺有賞。先發你們一個月的俸祿,自己去快活,快活,”
“謝五爺,”鏢師躬身稱謝,心道:到漕幫鏢局來乾,真是來著了。活少,錢多,沒有比這更舒服的地方了。
而此時,葉修文卻看到這鏢師肩膀上的破抹布。
“來,你將那抹布給我。”葉修文道。
“五爺?這抹布臟都是臭汗,我去給你找一條新的吧?”鏢師道。
“不,這條正好!”
葉修文一扯,將那抹布拽過來,包住金佛,還在上麵係了一個扣,拎在手上。
那鏢師不解,而此時,葉修文已經出了鏢局,徑奔風紀茶樓而去。
拐彎抹角,抹角拐彎,風紀茶樓說話間就到了。
人,一如既往的多,‘活閻王’正在門口送客,一抬頭但見葉修文來了,連忙賠笑道:“五爺?您可是許久沒來了,樓上的雅間,給您留著位置呢!”
“嗬嗬,那就麻煩老板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