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不起五爺,小人也是心急來傳令,不想冒犯了五爺!”
那小頭目被打,一點脾氣都沒有了,趴在地上,向葉修文道歉。
“傳什麼令?”葉修文明知故問的道。
“是這樣,三河碼頭,沙河幫又來鬨事了,幫主說,非五爺,不能平定此事。
而且,命令我們,來接管漕幫貨棧。”
那小頭目,連忙回道,而且累累如珠,顯然是來之前,便想好的說詞。
“哼!”
葉修文冷笑了一聲,這才道:“那好吧,我這就回漕幫,這裡就交給你了。月兒,我們走,對了,這帳房先生,還有後麵的四個火夫,都是之前的老人,有什麼話,你們就問他們吧!”
“是,五爺!”
那小頭目有些詫異,但也不敢多問,好在那帳房先生還在。
待葉修文走後,那小頭目不問其他,先查賬目,問道:“我且問你,貨棧的賬目何在?”
帳房先生苦著臉,因為他是東方舵主的人,葉修文壓根就不信任他。最近的賬目,都是侯三在管著。他有什麼賬目?隻有將葉修文來時的賬目,給那小頭目看。
那小頭目看了一眼,肺都被氣炸了。不說漕幫貨棧日入鬥金嗎?怎麼賬麵上,一毛錢的銀子都沒有。
“你這個蠢貨,東方舵主,是讓你在這裡吃乾飯的嗎?”那小頭目怒道,扯過帳房先生的脖領子。
“這,這也不能全怪我呀,我,我已經被那個五爺,給架空了,”帳房先生被嚇得結巴道。
“哼!沒有用的廢物。”
東方舵主手下的小頭目,氣得將那帳房先生丟到一邊,帶著人,趕去庫房。
庫房裡麵空空如也,連一個銅板,都被給他們剩下。
“你,快回去稟報東方舵主,葉修文已經將貨棧掏空了。
哼,想這麼走了?你就是白日做夢,東方舵主,早有所料。看你這一次回去,還怎麼說?”
那小頭目冷笑,也不知道,這一次東方舵主,又要耍什麼陰謀詭計,
與此同時,葉修文與月兒,剛剛出城。
月兒氣道:“我看那個‘劉洪’也是老糊塗了。任由東方舵主,胡作非為。好好的鏢局,說收回去,就給收回去了?”
“哼,事情沒有那麼簡單,恐怕又是東西方舵主,聯手逼宮了。”葉修文道。
“我看這一次回漕幫,你就將那個東西方舵主都宰了也就是了。”月兒又道。
“你認為,我有這個實力?”葉修文反問。
“那個‘王根基’,不也被你給殺了嗎?莫非東、西方舵主,比王根基還要列害?”月兒不信的道。
因為說到底,王根基這樣的人,才是名門正派,而東方舵主與西方舵主,其實也就是散修。
所以,倘若說東、西方舵主,與王根基比,顯然要遜色不少。
“殺王根基,那是因為他慌了,倘若正麵交鋒,十個我也未必是他的對手。
你還記得他丟出飛刀,阻止我的第五招‘長河日下’嗎?
他的飛刀,被我斬斷了,但我的手,卻吃力不小。
倘若在那個時候,他出招反擊,死得必然是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