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三知道感恩,而這也正是葉修文欣賞他的地方。
“走吧!我們回漕幫!”
葉修文道,車馬繼續向漕幫行去。而此時,月兒卻道:“你花了那麼多錢,弄個園子做什麼?”
“這些人,我用的舒服,總不能漕幫鏢局不做了,就將他們都趕走吧?”葉修文淡淡的道。
“我怎麼感覺?你是打算要培植自己的勢力呢?這可是殺頭的重罪!”月兒提醒道。
“你不會,又想著,要去打小報告吧?”葉修文用眼角的餘芒,斜視了月兒一眼道。
月兒無懼葉修文的威脅,趾高氣昂的仰著頭道:“廢話,你做了不該做的事情,我當然要告訴大人咯,”
“嗬嗬,你去吧,”
葉修文徒然一副無所謂的樣子,因為活閻王,早就被他收買了。
這個世界,就是這個樣子,衡量友誼,衡量一個人的忠誠度,都是要靠金錢來維持的。
活閻王,可能不愛財,但官途這一關,他一定是過不了的。
試想一下,一個武者,放棄江湖的逍遙,投身官府,這究竟是為了什麼?
難道隻是為了伸張正義?彆開玩笑了。沒有一個江湖人會這麼蠢,會做這種蠢事。
投靠朝廷的江湖人,無非有兩種。
一種是走投無路的人,而另外一種,則是想著權傾朝野,為自己子孫後代,積福的那種人。
朝廷的官爵,都是世襲的。
一個外姓王爺的爵位,至少可以世襲三代。
這種造福子孫的事情,誰不想做?又能遠離江湖上的仇殺?
葉修文認為,活閻王就是這樣的人。所以他根本不怕月兒的小威脅。
“哼!”
月兒不知道為什麼又生氣了,扭著頭,不與葉修文說話。
“嗬嗬!這個小女人,越來越有女人味了。”
葉修文輕笑,也不理她,他正在琢磨,接下來,自己的這步棋,究竟怎麼下。
在東方舵主收回漕幫貨棧的同時,他想到了一件可怕的事情。
倘若說,漕幫幫主劉洪,是在拖延時間的話,那麼這究竟是為什麼?
在三個月後到底會發生什麼,他不得不防。
“劉洪啊劉洪,你到底是在打的是什麼算盤?”
葉修文百思不得其解,但也就在這思考中,餘下的路,也走完了。
葉修文再度回到了漕幫,但這一次,卻沒有任何一個人,敢於攔阻葉修文。
十幾個煉體期的武者保駕護航,門口的漕幫弟子,甚至有一種傻眼的衝動。
侯三坐在馬車上冷笑,拿腔拿調的道:“見到五爺回來了,還不行禮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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