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!上午十點鐘左右,漕幫三河碼頭分舵!
侯三還沒有回來,而送到漕幫總舵的信,也沒有任何回複。
葉修文坐在客廳內靜靜的飲茶,而月兒則一直望向門外,就如同敵人,隨時會從外麵攻進來的一樣。
“卯獅子,醒了!”
葉修文徒然說道。
“卯獅子?即便他醒了,也對我們的幫助不大。”月兒搖頭道。
“但他卻給我帶來了一個消息。‘袁峰’去找‘劉洪’了,”葉修文淡淡的道。
“袁峰去找劉洪?為什麼?”月兒不解的道。
“為了殺我啊!我送到漕幫總舵的信,到現在都沒有回音,你不覺得,這是有問題的嗎?”葉修文笑問。
“那你知道,還笑?看來漕幫現在也不會保你了,大人又不在,我們不如暫時撤出三河碼頭,等大人回來了,再做計較吧?”月兒反問。
“那麼我們兩個就死了。”葉修文斜眼看向月兒道。
“哼,這什麼破任務,還不如去刺殺幾個人,來的痛快。”月兒氣道。
“稍安勿躁,
以前,我葉修文不信命,但我現在信了。
命運這種東西,你看不見,也抓不著,你認為它是不存在的。
但是,一切卻冥冥中自有安排!
所以,倘若命運讓我葉修文死,我即便逃也逃不掉。
反而,命運不想讓我死,那麼誰來了也沒用!”
“說得好,哈哈哈!不愧是漕幫五爺啊?”
葉修文話音未落,門外傳來了笑聲,而緊接著,屋內平地起風。
葉修文聞聲看去,卻見一身著灰袍的老者,已然落在了當下。
但見此人,年紀在六十歲上下,花白著頭發,是一個小圓臉,柳葉眉,生的有些秀氣,但眉宇間,卻有黑霧凝成,麵露殺機。
“袁峰?”月兒驚道。
“誒,月兒?對於袁前輩,怎麼能如此無禮呢?”
葉修文做做申斥道。
“嗬嗬,無妨!你是罵我,還是恨我,其實都是無所謂的。
不過,你小子道是聰明,這一聲前輩叫得好,那我就留你一具全屍。”
袁峰雖然在笑,但葉修文卻看到了他的恨,那種恨,是在骨頭裡的。
的確,這件事要放在葉修文身上,想必他也恨不得殺對方。
試想一下,你經營了多年的幫派,一日之間,竟付之東流,想必任誰都要將對方,殺而後快!
“前輩,先坐,這殺人,也不急在一時嘛?”
葉修文示意袁峰坐下,袁峰眼珠轉了一下,但也不怕葉修文耍出什麼花樣。
今天,即便說出大天去,葉修文這個人也要死。
“月兒上茶,”葉修文道。
“不必了,有話快說,有屁快放,今天你即便將玉皇大帝請來,也阻止不了,我殺你,”袁峰不屑的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