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麼樣?沒事吧?”
當‘袁峰’走後,葉修文來到‘月兒’的身邊,關心的道。
但仿佛月兒並不領情,臉歪到一邊,又有小情緒了。
“你懂的,那個時候,我隻能賭一把!”葉修文靠在月兒身旁的另外一把椅子,坐下道。
“不用你說,倘若為了任務,我會為你而死的。
所以,你也不用向我道歉。
說白了,我們也僅是六扇門的‘帶刀’而已。
我們的生,由不得我們,我們的死,也由不得我們,我,嗚嗚,”
月兒還在說一些氣話,卻不想葉修文竟突然用自己的嘴,將月兒的嘴巴給堵住了。
突如其來的異變,令月兒怔了一下,被葉修文霸道的占有著。
這種怦然心跳的感覺,她從來沒有嘗試過。
那種男人粗獷的氣息,那種強烈的占有,
“你乾什麼?”
大概持續了三十秒,月兒終於緩過神來,將葉修文給推開了。
“我是想告訴你,我是不會讓你死的,”
葉修文微微一樂,含笑看著月兒,而月兒卻打了一個激靈,心道:葉修文這個人,就是有毒,之前氣得要死,現在被他那個一下,竟然氣不起來了,還說一些肉麻的話?你個大騙子,我信你才怪呢?
“以後不許這樣,我可以為你而死,但不許你來輕薄我,”
月兒故作生氣的道,葉修文也不理會,繼續喝著他的茶。
古人有喝茶的習慣,但其實就是在消磨時間。
試想一下,在古時候,沒有這樣、那樣娛樂設施的情況下,還能乾什麼?
所以除了喝茶,葉修文就隻能練武了。
此時,葉修文沒有練武的興致,因為袁峰雖然答應他,跟著他一起對付‘三頭蛟’,但能不能成功,還是一個未知數。
那三頭蛟,武功不弱,境界也高,元氣二重的實力,恐怕袁峰自己也沒有這個把握。
所以他走了,而且要走了繡春刀。
當然了,他也打算帶走飛魚黑鐵甲來著,但卻被葉修文給拒絕了。
葉修文說:飛魚黑鐵甲,他還要留著防身,而且要與袁峰聯手。
袁峰想了想,同意了,僅是帶著繡春刀離去。
“葉修文?那個袁峰答應你的事情,未必就靠得住。”
正在這時,卻是月兒開口道。
正如她所說的那樣,無論葉修文怎麼對她,她們現在,都是拴在一根繩上的兩隻螞蚱,一榮俱榮,一損俱損。
任務成功,兩人一同授獎,任務失敗,兩個人一同被六扇門抹除。
人生的無奈,或許也正是如此,無論你如何討厭你的同事,但他就在你的眼前,恐怕你也不得不去正視這個事實。
葉修文也一樣,他也同樣知道這個道理,所以有些事他要防著月兒去告密,而有的時候,自己的一些秘密,他又不得不說。
“袁峰這個人,隻能用一下子,等到他拿到了羊皮,恐怕也就是我們的死期到了。”葉修文很冷靜的道。
“你既然知道,還這麼做?這無異於,與虎謀皮,”月兒又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