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五爺,我們到了!”
銅鑼市郊,與鐵匠坊一樣,有這麼一座獨棟的莊園。
莊園內外三層,比鐵匠坊可是要大多了。
門口還有門子,但見有馬車停下,趾高氣昂的喝道:“門外,不許停馬車,下了車,趕緊挪走,”
“瞎了你的狗眼,這是五爺的車子!”侯三怒道,心道你一個門子,牛逼轟轟的做什麼?
但侯三殊不知,這裡的門子與旁處的門子,的確不一樣。
倘若是客棧、酒樓、茶館的夥計,誰敢這麼跟客人講話?那是打算卷路鋪蓋卷滾蛋了。
但這裡就不一樣了,這裡是醫館,來的人都是看病的。
更何況,醫死人在這個地方,十分的有明氣。死人都能醫活了。來找他看病的人,多了去了。
你想要找他看病,那要提前預約,還得將銀子準備好了。單指接診,就要你紋銀百兩。
這接診,還不是看病,隻是我給你一個號牌,你什麼時候來我這看病,在這號牌上寫好了,拿著號牌你回家等著。
而就這麼一個東西,便要紋銀一百兩。
所以,一些小門小戶的百姓,根本來這裡,看不起病。而這醫館的規矩,也是越來越大。
甚至有些大醫館,出現了欺壓病患的現象,動輒打罵,將病患踢出醫館。
這種現象,葉修文已經見怪不怪了,但不想也正在這時,與門子理論的侯三卻被人家一個大嘴巴子,給打了回來。
侯三煉體三段,會幾趟拳腳功夫,但與這位門子比起來,卻要差得遠了。
門子是煉體五段的武者,而且學過功夫,這一巴掌將侯三打出三米有餘,指著侯三的鼻子罵道:“就你這蠢貨,還敢跟你家爺爺動手?彆說是你了,就連你家五爺,我都打得,”
“嚄?你要打我?嗬嗬!”
葉修文撩開車簾,站在了車上。
一身月牙白儒裝,頭戴方巾,腰懸寶劍,令那門子一怔,他但見對方來頭仿佛不小。不過想想,他也不怕。來這裡都是求醫的。即便有些達官貴人,難道還敢將他怎麼樣?
“哼,不懂規矩,就要打,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?這裡可是醫館?到這裡看病的人,先得要過我這一關,”
“嘭!”
那門子趾高氣昂的道,但還未等他把話說完,人已經飛了出去,被葉修文一腳踹出了三十多米,跌在了院子裡。
肋骨斷了兩根,人躺在地上慘叫。
葉修文跨步入門,冷笑道:“狗一樣的東西,也敢攔著我?”
“嗬嗬,你就不怕那醫死人生氣?”月兒這個時候,在葉修文的身後笑道。
“生氣?老子還生氣呢,我來拜訪他,他竟然找了一個狗一樣的人,在這裡擋路?
五爺我要不高興了,就將這醫館給他燒了!”
葉修文冷笑道,但也正在這時,十幾個黑衣大漢,竟從內院衝了出來,吼道:“何人如此大膽,竟然敢在醫館鬨事?”
“滾!我要見醫死人!”葉修文不屑的道。即便這些人其中,十個有八個都是凝血期的武者。
這些人,要放在漕幫與沙河幫這樣的小幫派裡,至少也是舵主一般的人物。
但此時,卻甘心為醫死人來護院。
“啦蛤蟆打哈欠,你好大的口氣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