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說,此時即便淩霄閣不想不選葉修文,恐怕也沒的選了。
於是,葉修文暗笑了一下,道:“嗬嗬,那就多謝慕兄了。不過我說的,卻不是這件事,”
“嚄?”慕休有些驚訝。心道:這個葉修文,所問的不是這件事,又能是什麼事呢?
慕休狐疑,轉而又道:“那葉兄?還有何事?”
“你缺錢嗎?”葉修文壓低了聲音,突然說了這麼一句不著邊際的話。
慕休眼珠一轉,心道:莫不是這位漕幫五爺,為了得到我的支持,要給我送禮?
想到此處,慕休心中歡喜。
但他的卻是一個愛麵子的人,於是道:“你我都是兄弟,就不必客氣了,嗬嗬!”
慕休笑道,而葉修文則心中暗笑,他是笑這個慕休,真將自己當盤菜了。他當自己是誰了?即便是六扇門的‘活閻王’,他也是在有求他的時候,送了一個金佛。而慕休又算得了什麼?
當然了,葉修文不會這麼直白的說,而是笑道:“慕兄?我就知道,這白送你的銀子,你是一定不會要。但我這有一樁買賣,倘若做成了,你至少能得二十萬兩銀子,”
葉修文伸出兩個手指,慕休眼珠一亮。
二十萬兩銀子,可不少了。就憑慕休的本事,幫著宗門做事,一個月也就一二百兩的俸祿。
二十萬兩銀子,夠他賺一百年的。
“兄弟?什麼買賣?”慕休同樣壓低了聲音道。
“殺人,”
“”
葉修文一句話,令慕休夠無語的。心道:殺人奪寶,我又豈會不知。這要是殺人的話,我自己就動手了,還要跟你聯什麼手啊?
隻是殺了人之後怎麼辦?
他與葉修文可不一樣,漕幫原本就是江湖草莽幫派,除了擁有漕運碼頭以外,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也實屬正常。
但他慕休,可是名門正派。淩霄閣在東城一走,西城亂顫。
而倘若慕休做出這種害人的事情,被人告到淩霄閣的話,他是吃不了兜著走。
於是,慕休頻頻搖頭道:“葉兄,實不相瞞,這種銀子,我是賺不了的。咱們的身份不同,你做這種事,也就做了。漕幫也不會拿你怎麼樣,但是我不行,師門規矩森嚴,”
慕休說到此處,頻頻搖頭。
可以說,打心裡,他是想要做這件事的。但是反過來,他卻不能做。
因為做了這件事,他便會被宗門驅逐,淪為一般的散修。甚至有很多名門正派之士,還要追殺他。這根本得不償失。
而此時,但見慕休一副想要,又不敢要的樣子,葉修文微微一樂,起身道:“慕兄此言差矣,這殺人奪寶,是不好聽。但是,倘若我們有一個理由呢?我們可以名正言順的殺人呢?”
葉修文反問,慕休的眼珠再度一亮,反問道:“理由,什麼理由?”
“殺父之仇!”
葉修文又道,慕休的眼睛開始放光,心道:有這個理由,此事可行。
眼見葉修文的父親是被人家殺了,朋友找我去助拳,殺了人家一家,再奪了其財產,這也無可厚非嘛?
“葉兄?告訴我,你的殺父仇人是誰?彆說你給我二十萬兩銀子了,即便不給我銀子,這等大仇,我也要幫你報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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