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,對,我也聽說這件事了,隻是那時僅是猜測,沒想到,這竟然是真的。”
“我看啊,劉幫主這一次禪位,恐怕也不那麼容易,你沒見那東方舵主的邊上,坐的都是血月齋的人嗎?”
有人徒然一指道,而眾人看去,果不其然,東側不僅多了些血月齋的弟子,而且竟然連血月齋的上院長老也來了。
那王舒,也是成名多年的人物了,眾人看了一眼,嚇得趕緊將眼神收回來。連正眼看王舒的膽量都沒有。
當然了,此時也有人議論,那位漕幫呼聲最高的五舵主,為何不見人影?
眾人揣測,甚至有人認為,葉修文是不敢回來了。
試想一下,血月齋上院的長老都在此坐鎮,那個葉修文,又豈敢回來自己找死?
“幫主,那個葉修文,還沒有回來,怎麼辦?”大長老,在這個時候,又詢問道。
“咳咳,吉時,不等人啊!這該來的,總是會來,這不該來的,你等也沒有用,咳咳!”
劉洪連續咳嗽,被兩個長老攙扶著,向祭壇上走,等到他金盆洗手之後,就要宣布下一任漕幫幫主人選了。
眾人都期待著,看著那老幫主,在大長老與二長老的攙扶下,一步一步的走向祭台。
祭台上有階梯,劉洪抬腳幾次差點沒有被絆倒。倘若不是兩個長老攙著,恐怕他都要趴在了地上。
東方舵主見此,咧著嘴傻笑,看向一旁的王舒。
他以為王舒,會與自己一樣麵露喜色,但是很奇怪,王舒卻沒有表現的如何高興,而是眉頭微蹙。
試想一下,那王舒是什麼人?那是元氣八重的頂級高手。
而尋常人看不出來,他又怎能不知,那劉洪明顯就是在裝病。
至少王舒覺得,以劉洪現在的身體狀況,不可能達到邁步都困難的地步。
“這個劉洪,為什麼要裝病呢?他示弱給誰看?難道是在給血月齋,然後明哲保身?”
王舒狐疑道,而覺得,也隻有這個說法,能說得通了。
當初‘雷恒’,出手偷襲他,兩個人竟打了一個旗鼓相當。
後來,兩個人都身負重傷了,然後是那個葉修文帶著人趕來,雷恒負傷逃走,在血月齋療養了大半年,這才傷愈。
往事種種,如同過眼的煙霧一般。一晃就是半年的時間過去了。
王舒也感歎時間過的快,自己的年紀,也一天比一天的大了。
他甚至認為,自己的修為,也很難在得到寸進了。元氣八重的境界,或許將終結他的武道之路。
因此,他又想起了自己的孫子王根基。花一樣的年華,便被人給殺死了。
他一定要找到那個凶手,否則他死不瞑目!
王舒徒然麵色一寒,還嚇了東方舵主一跳,趕緊將自己的眼神躲開,不敢再看王舒的臉。
而與此同時,老劉洪也終於走到了祭台之上,在兩位長老的攙扶下,衝著來賓拱了拱手道:“我劉洪,感謝諸位,前來捧場,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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