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徐茂’這個人,有些憨氣,但能看得出,他這個人,對聖德皇帝還有那麼一點忠心。
所以這就好辦了,葉修文就是要利用這一點。
他將那‘徐茂’叫了過來。那‘徐茂’還閃著身子,一副怕打的樣子。而直至葉修文自打袖口中拿出了一個金色的令牌。他這一雙母豬眼睛才一亮。
“奴才給,”
“彆聲張!”
那‘徐茂’跪地要拜,葉修文連忙將人給攔住了。他現在還是江湖人,倘若彆人知道他有王爺這個身份,那麼今後的事情就不好辦了。
所以他連忙阻止‘徐茂’的跪拜,然後一抓‘徐茂’的手腕,將他拉近了道:“這件事茲事體大,你若不是皇上貼脊的人,我也不會告訴你,你跟我來!”
葉修文說罷鬆手,起身向偏門走去。
‘徐茂’用手擦了擦額頭的冷汗,在後麵躬著身子陪同。
“總兵大人?”那縣令喚道。
“彆出聲,你們都在這老實的呆著!”
‘徐茂’申斥道,然後跟在葉修文的身後,便來到了後院。
後院沒有人了,‘徐茂’撩袍就跪在了葉修文的麵前,叩頭道:“奴才參見王爺,王爺千歲,千歲,千千歲,”
“起來吧!”
葉修文示意道,那‘徐茂’這才起身,小聲陪話道:“王爺?我看你麵生的很啊?您是幾王子啊?”
‘徐茂’憨傻的道,竟然誤認為葉修文是王子了。
不過說來也是,以葉修文現在的年齡,的確也就與那些公主,皇子一般的年紀。
“嗬嗬,你想多了,我這個王爺,是一個外姓的王爺。”葉修文笑道。
“嚄,那也了不起,年紀輕輕能做到您這個位置,整個大明國,也沒有幾個啊!”‘徐茂’表情誇張的道,顯然是在拍葉修文的馬屁。
葉修文也不介意,而是一邊向內院走,一邊跟‘徐茂’說道:“皇上給我這個位置,那不是讓我遊山玩水的。我得為皇上辦事。所以我的身份,就是一個最大的秘密。除了你以外,任何人不能說,你要說出去,就等於背叛了皇上,你明白嗎?”
“是,是,”‘徐茂’緊著應承,顯然葉修文已經捅到了‘徐茂’的軟肋上。
他這一身榮華富貴都是皇上給的,他不忠於皇上,又會去忠於誰?
“對了,另外你這稅收的也太高了。皇上是讓你守一方的太平,而你道好。收重稅,一旦起了刀兵怎麼辦?難道你想讓皇上砍了你的狗頭?”
葉修文再度申斥‘徐茂’,為的就是讓他安份點。這永州暫時不能亂。因為永州一亂,他的安樂窩也就等同沒有了。他不想自己好不容易培植起來的勢力,也會如同一陣煙霧一樣,煙消雲散了。
葉修文很清楚,這個世界的法則,一個人是活不下去的。而且特彆是在這種不明朗的情況下。
他要組建一支自己的軍團,而且是披著合法外衣的情況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