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笑什麼笑啊?”
監牢內的那位還挺橫,穿著都是臟灰的囚服,挺著小胸脯,腦袋上都是雜草,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。
“嗬嗬,怎麼?幾個月沒見,怎麼變成這樣了?嗬嗬,”
葉修文真是忍不住笑,而氣的裡麵這位‘慕容盈盈’,則自踹門。
“唉喲!”
那門是鐵的,‘慕容盈盈’踹了兩腳將自己疼了一個夠嗆。
“把鑰匙給我,你出去吧!”葉修文一擺手,那帶刀不敢違命,將鑰匙遞給葉修文,便退了出去。
葉修文開門,但不想這人還沒有邁步進去,一個臟兮兮的‘慕容盈盈’就撲了出來。剪刀腿卡在葉修文的腰上,然後一頓小亂拳,打葉修文的胸口。
“嗬嗬,好了,我這不來看你了嗎?看你把自己弄的臟兮兮的?”
葉修文笑道,欲將‘慕容盈盈’放下。但這個報複心理極強的小丫頭,卻拿著自己的臟臉,在葉修文的身上,可勁蹭。
葉修文也不理會,他一路風塵仆仆回來,還不知道是衣服臟,還是臉臟呢。
“臭死了,你多少時間沒洗澡了?”‘慕容盈盈’突然很嫌棄的向後一躍,又落在了地上。
而此時葉修文卻笑道:“我這聽了你出事,就一路趕了回來。跑了五天,換了三匹馬。”
“哼,你可真夠能惹事的,這皇宮有那麼多玩的你不玩,非要將長公主給殺了。”月兒賭氣的道。這五天,她也是在車上熬著來著,連洗澡的地方都沒有。
“你說什麼呢?我殺什麼公主啊?氣死老娘了,氣死老娘了,”
‘慕容盈盈’說著,又開始摔打那床上的蘭稻草,還有桌子上的茶壺茶碗。
那桌子上還有昨夜吃剩下的燒雞,還有空酒壺什麼的。感情‘慕容盈盈’在這裡過的還挺滋潤。
葉修文示意月兒不要再說下去。而是等‘慕容盈盈’發泄完。
‘慕容盈盈’仿佛是累了,坐在床上嘟著嘴。而葉修文則搬了一個凳子,坐在了對麵道:“事情的大概,我已經聽會寧說了。她也相信,你不是凶手。但是射殺長公主的毒針,卻是你的。這你如何解釋?”
“我也不知道,我的飛針用去幾根了。”‘慕容盈盈’撓著自己的腦袋道。
“用去幾根,還剩下幾根?這你總該知道吧?”葉修文慢條斯理的道。
而此時‘慕容盈盈’想了想道:“我一共有六根飛針,好像射了你一根,還有那個老色鬼一根,(‘慕容盈盈’說的老色鬼,指的是聖德皇帝)還有在綢緞莊我射出了一根,”
“綢緞莊?綢緞莊又招你惹你了?你在那射毒針?”葉修文好氣的道。
“慕容莊主來了,我哪知道?我就射了他一毒針。”‘慕容盈盈’一副無所謂的樣子。
而此時,但見這‘慕容盈盈’的表情,倒是令葉修文的心裡心生出了一絲疑慮。
原本葉修文認為,‘慕容盈盈’應該是那位慕莊主的女兒。但此刻看來,又似乎不像。